那可以争取下吗?既然她现在是单身话,是不是可以试着,再探探她对同性恋态度?
凡澄郁掬捧水,洗把脸,内心已经有答案。
她打算,明天就问问。
作者有话要说:江老师:上去坐坐?
凡老师:不,太晚。
开水,温温热水从脖颈流到锁骨,往下直至平坦小腹,氤氲之息蔓延整个浴室,凡澄郁苗条身姿透过玻璃若隐若现。
此刻水浸润她头发和面颊,凡澄郁任意水哗啦啦直流,她在发呆。
脑子里回闪着和江绪渺相处瞬间,江绪渺模样,江绪渺笑容,江绪渺唱歌时眼神,江绪渺认真上课时专注神情和有时青涩害羞表情截然不同等等等等,这幅幅画面浮现在脑海中,以及她刚刚……拥抱。
是该有怎样自制力才能克制住呢?凡澄郁觉得自己越来越忍不,心里燥热感没有因为站在花洒下而褪去半点。
她觉得自己至少要搞清楚个问题:
让凡澄郁既惊喜又惶恐,惊喜之处在于江老师主动靠近,说明她并不讨厌自己,而惶恐之处在于,凡澄郁害怕再这样下去,她会忍不住想要更多。
会忍不住想更近步,会忍不住去试探,会对于现状不满足,她害怕这样想法破坏和江绪渺之间关系,也害怕现在有多开心,后面就有多失落。
毕竟她们是同事,是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人,若是相互之间产生间隙,那接下来相处会变得很尴尬。
“江老师到底是个怎样人呢?”
这个问题,直到凡澄郁到家过后,她都没找到答案。
江老师不满,又说:上去做做?
凡老师从电瓶车上下来,说:坐坐不行,做做倒是可以。
她对江绪渺喜欢,到底有没有强烈到想要把她占有程度?
好像是有,不想和她做闺蜜,也不想做朋友,而现在之所以保持着朋友关系,其实最大原因是害怕。
害怕不这样话,连朋友都做不。
可这样是长久之计吗?凡澄郁扪心自问。
也不是长久之计,如若有朝日,江老师爱上别人,或者与她口中所说那个“喜欢人”在起,凡澄郁觉得自己会很伤心,即便还没发生过,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碎。
钥匙还给凡涛,凡澄郁提醒他下次记得充电,要充满,凡涛拿钥匙进屋,当作耳边风。
而凡澄郁则是发消息给江绪渺,说自己到家,接着洗澡去。
到浴室脱-衣服,已经被放在盥洗池上白衬衣又被拿起来,凡澄郁揉揉衣服面料,凑到自己鼻尖嗅嗅,试图从衣服上寻找到属于江老师气味。
她那香,身上味道那好闻,想要找到点点属于她味道。
嗅几次,好像真有,和江绪渺身上气味相似,凡澄郁忍不住多闻会儿,放下衣服才走到花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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