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铃声还在持续。
“老人机？”路思言说。
箫声微微皱起眉头，去掏那个手机。
小小
屏幕上跳动着陌生又熟悉号码，箫声不可置信接下电话：“喂？”
“是
，高原，跟黄岩说，让律师请求休庭，在门口。”
箫声没有什
表情，只是伸手去拉路思言手。
他还记得他们刚回道平成市时候，他们去找司机家属，他们不愿意配合，路思言崩溃着哭喊画面。
现在路思言好像变
些。
两人走进法庭，女明星依然下落不明，等待他们是个漫长下午。
情况比想象中更糟糕，对方手眼通天，桩桩件件都能找出个替罪羊来。
但是开庭在即，就算没人证也要上，路思言和箫声也推掉公司所有事情，在法庭坐下。
走到法院门口，箫声突然让路思言停下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个手机来，路思言认出那是箫声还在修车厂时候用那个老人机。
“什？”路思言接下。
箫声：“这里面有个电话，是当初高原联络用电话，查过，不是公共电话。”
“好难。”
“是啊。”路思言轻声道，他垂着眼眸，浓密眼睫毛挡住眼睛，看不出此时情绪。
箫声：“你还记得高原吗？”
路思言点点头。
“她现在在哪？”
几个人焦虑到半夜，警方那边说是有线索，但是不方便透露。
路思言和箫声做不什，只能回家等着。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两人都很累，箫声硬撑着开车。
路思言心里做着最坏打算，“声哥，如果她真出事，是不是意味着翻案没有什胜算。”
箫声：“按张昕之前说，物证也不少。”
路思言紧紧抓着箫声手。
“关于方委托人当晚行踪，十三年前和今天都有充足不在场证明……”
对方律师正在振振有词，和十三年前严丝合缝，那时候没有监控，又又所谓目击证人。
现场正焦灼时候，箫声手机响。
他伸手去拿，拿出来看，并没有什动静，手机是静音。
“什意思。”
“如果你想话，觉得可以找到她。”
路思言抬头看着箫声，手里拿着那个老人机摩挲几回，笑笑把手机还给他。
他摇摇头。
“们只做们能做到就好。”
箫声：“也不知道，她只联系过次，就是拜托收留你。”
路思言只知道她和母亲认识，是黄岩师姐，其它都不知道。
“她能当证人吗？”路思言随口问。
箫声：“母亲走之前，叮嘱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她，提起你母亲，可能是为保护，也可能是为保护她。”
突如其来变故让所有人都彻夜难眠。
路思言：“那些贪污行贿罪是吗？”
箫声嗯声。
那这就不算是给圆桌案翻案。
“小言。”箫声突然说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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