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
然后关上门离开。
路思言脑袋已经被酒精占领。
“箫声,萧郁河!你是不是男人!”
门外有脚步,箫声离开,很快就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水声,他洗澡去。
箫声转移视线,不敢看路思言眼睛:“你喝醉。”
路思言得寸进尺更进步:“或者说,你觉得长得怎样,最近没有那瘦。”
箫声僵如钢铁,没有说话。
“你摸摸……”路思言带着酒气呼吸喷洒在箫声脖颈,把箫声无处安放手引到自己腰上。
“声哥。”
“哦!嗯……嘶……”
箫声喉结上下滑动,想问问路思言是不是有什事情,但是他心里又好像隐约知道他在干什。
“回床上再弄不行吗?”箫声无奈想到。
过二十多分钟,路思言终于出来,本来就喝醉,卫生间里热气蒸,整个人都像蒸熟虾,晕晕乎乎。
箫声忙上前抱他,路思言从善如流,扑倒在箫声怀中,用湿漉漉脑袋区拱箫声结实胸膛。
“妈妈……”
“嗯……”
路思言嘟嘟囔囔地喊路,进门之后箫声把他放在廊檐下,酒精上头,夺命大乌苏不可小觑。
“去洗澡……”路思言好像想起什,突然爬起来就往卫生间走,箫声只好跟着扶他进去。
路思言把着门:“不准进来。”
烧烤店依然有电视在放着,路思言又看到父亲路原,新闻上正在报道优秀企业家参加省内什会议,他作为代表在发言。
“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路思言轻声自言自语。
箫声端起酒杯喝口,挑眉,“要帮你吗?”
路思言撇嘴:“声哥,干杯!”
他今晚有别事情要做。
箫声赤条条地站在淋浴头下,凌
箫声心跳加速,感觉自己血液已经全部上流到脑袋里。
他咬着牙把路思言抱起来,路思言马上顺着劲儿用双腿环着箫声腰。
他喜欢箫声,喜欢他给自己带来安全感,喜欢他稳定情绪和可口饭菜,喜欢他冷漠外表下柔软心脏。
喜欢到如此卑鄙,哪怕就次。
然而下秒,路思言就被箫声放到自己床上。
箫声微微把他推开些,避免他贴到自己下半身。
“你醉,去睡觉吧。”
路思言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手攀上箫声脖子,痴痴地看着他。
“怎?”箫声问。
“声哥,你喜欢吗?”
箫声:“你会摔倒。”
“不会,不可能。”路思言脸蛋红红,眼神迷离地冲箫声眨下眼睛,关上卫生间门,还要反锁下。
箫声站在门口守着,生怕他在里面出什事情,直听着动静。
但是摔倒动静没有,倒是有些奇奇怪怪声音。
“啊……呼——”
箫声终于又笑,举杯跟他起喝。
凌晨点,箫声背着路思言沿着小巷子走回家。
共喝四杯,几乎已经是路思言酒量顶峰。
“声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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