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声并没有说什,只是拎着蛇尾出门去,把这
“蛇!”路思言跳脚大喊。
箫声从门后置物架上拿只绝缘手套,快速走过来之后面不改色利落出手。
脚精准踩头手抓住蛇颈椎之后另只手抓住尾巴。
路思言看得目瞪口呆,这人是干什?重生之是特种兵吗?
就在路思言以为抓蛇就到这里结束时候,箫声松开抓着蛇颈部手,拎着尾巴用力往地上石板狠狠摔。
卖水果奶奶说:“早就拆掉啦,现在叫海港广场。”
回家之后发现箫声还没有回家,中午他带回来饭菜还放在堂屋餐桌上。
路思言没有动,他不喜欢吃,讨厌这些装在打包盒里难吃食物。
他坐在廊檐下晃神,昨天跟箫声闹矛盾让他心里很乱,枪口顶在自己额头时候,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洒脱。
真想死吗?
路思言质问不成反被调戏,张小脸瞬时间涨得通红,这个黑不溜秋莽汉居然敢这……这放荡。
他反倒成无理取闹被制裁小孩,就连打在他胸膛那拳都像是闹脾气。
那样轻飘飘,那样无限遐想。
冲回房间之后只能把自己脸埋在枕头里,像只愤怒土拨鼠。
路思言依然对箫声身份有着无限好奇,他甚至从家里零钱罐里偷几块钱,去黑网吧查他名字,但是并没有什收获。
“啊!”路思言再次被吓到,比看到蛇那瞬间还要害怕,甚至不由得捂住自己眼睛。
箫声又摔两下,那条蛇头已经烂得不成样子。
路思言心脏跳动速度几乎要超速,他缓缓拿下手之后正好和箫声对视上。
他知道箫声肯定不是什软柿子老实人,但是此时此刻他眼神,真如同在,bao风雨夜在深海形成漩涡。
神秘又充满杀机。让人恐惧。
路思言反复问自己,每次结果都是想,活着很没意思,他存在似乎只有让身边人感到痛苦这个用处。
没有人爱,他想。
正胡思乱想忧郁着,突然听到“嘶嘶”“嘶嘶”声音,路思言回过神来,心中有个可怖猜测,缓缓向下看时候差点往后仰倒摔个底朝天。
“啊!——”路思言看着那条在石板小路上爬行绿油油蛇,忍不住惊声尖叫,赶紧把悬在廊檐下双脚收起来。
刚站起来准备跑时候大门嘭地声打开,箫声站在门口:“怎?”
在黑网吧懊恼着吸半小时二手烟之后,路思言纤细手指在键盘上打出自己名字。
路思言这三个字在搜索框停留很久,久到他悬停在enter键上方中指都有点麻木。
最后还是没有按下去,路思言沿着小城街道慢慢往家里走。
记忆中妈妈描述她故乡早已经大变样,他跟路边卖水果奶奶打听天桥在哪里。
妈妈说过那是她最喜欢地方,因为旁边有家书店,她每天放学之后就会去那里写作业,等姥爷下班之后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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