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想，跟进去问，“
能看着你画吗？”
“……”
“以前有位领导，恐吓说兼职会被辞退
，”佟瑶手缩在袖子里，看着顾青云帮自己铺好画纸，忍不住地笑，“现在她就睁
只眼闭只眼。”
“不是睁只眼闭只眼，”顾青云轻笑，在抽屉里找出皮筋，站在身后，撩起她垂散微微挡眼碎发，“这叫改弦更张。制度要因时而变，你说呢？”
“别这样叫！”顾青云上扬唇角僵硬半秒，凶她眼，耳根染些粉意。
她把手里打包好饭放到小吧台，然后解开环在她腰间手解释说，“反正没事情，就提前回来。”
“喔，”佟瑶笑得没心没肺，唇瓣贴在她脖颈后那块缠绵地吻，瞥眼吃，“主人来喂她小宠物……”
“你怎
……松开……”
顾青云被她亲得浑身发软，侧转身，忍不住笑着推开她说，“今天就那开心吗？”
要不然趁早推算……
佟瑶望着眼前这个还算新鲜环境，琢磨着，难道是换个更好地方，自己不习惯？以前缩在出租屋小书桌上画，反倒还顺手——
突然听见钥匙声。
佟瑶站起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幻听。
出来发现顾青云果然已经回来。
没怎多想就接。她既然接，就不想马马虎虎地画。
今天在家画天，她觉得不太满意，画废许多张稿。
水彩卡通，幼稚可爱温馨童趣。
那简单需求，自己明明没理由画不好。可就是画张废张。
佟瑶越画心情越差。
“你要知道，艺术家……”佟瑶自称艺术家，忍不住心虚得发笑，勉强接着往下说，“艺术家总有创作低谷时期，上午半张画都没画出来，感觉江郎才尽，可看见你，灵感瓶子就开始咕噜咕噜往外冒泡泡。”
顾青云没接话，笑着捏捏她脸，“甜言蜜语真拿手呀你！”
“是在陈述事实，”佟瑶瞪眼，又弯眼笑眯眯地看她，“个人缪斯。好，去画画！”
说完，她转身进房间去。
顾青云在原地无声地笑会儿。
“……”
顾青云端端地站在那儿，歪脸笑下，“画得怎样？”
佟瑶只觉得整个世界开灯。
她跑过去，有点太过激动，差点把正在换鞋顾青云撞倒。
“你怎回来那早？宝宝——”
她画不出来时候通常都不会继续，休息几天再继续会顺利很多。
可现在时间紧，加上今天还是刻意请假在家画。
佟瑶觉得就这样去玩儿有点不甘心，于是又勉强画会儿。
“……”
半晌，佟瑶把画稿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清空桌面，又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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