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快下班前，夏南忽然想到问
句：“
们总监是不是快要回来？”
“嗯，”佟瑶点点头，告诉她，“就今天六点半左右
样子。”
“你消息倒灵，”路过张晓燕惊讶地笑下，“都是刚刚才知道……”
“……”
佟瑶时不时地瞥看两眼他那儿彩虹屁。
专心盯着顾青云那儿消息，她也正好弄完，告诉她说：[会稍微晚
点到，差不多六点半。］
佟瑶忙问：[岂不是天都黑！那要来机场接你吗？航班号发给。］
发过去，才想起来她有专车会接。
果然。
腰后还有个可爱柔软蝴蝶结作装饰，让整条裙子简约淑女里带点少女气息。
佟瑶当时就看中这个小点缀才买。
她美滋滋地做好准备，洗完澡，裹着被子等顾青云给她打电话。
谁知道看见顾青云发过来消息，说是航班被取消。
佟瑶还没来得及哀嚎，微信又跳出来条消息，是甲方发过来封图修改意见。
佟瑶挂断电话，愣几秒，在床上重新躺躺好。
把被子拉过脑门，盖着脸睡觉。
—
时间说快也快，明天顾青云就回来。
佟瑶稿子正好交掉。
挂啊。”
直接干脆，连点敷衍社交辞令都没有。
佟骁军忍不住又“靠”声，半晌，旋即语气严肃些，问她说，“妹妹，你今天过年都没回家？”
佟瑶：“……”
她缩在被窝里表情很淡，说话语气却轻松，带着些玩笑小抱怨说，“领导让加班，能怎
办呢。她可凶，只能去加班呗。”
佟瑶得意地抿唇笑，并不说话。
心里幼稚地想着：废
顾青云直接说不用。
顾青云：[六点半是到公司时间，不算晚。你好好工作，不要分心。］
佟瑶：[好领导。］
……原来跟领导谈恋爱就是这种体验。
—
“……”
佟瑶长叹口气，从床上爬起来，重新摸出板子。
看来今晚不能睡。
她边抱着板子修改细节，边跟顾青云问她那儿情况。花大半个小时，再次把图发过去。
甲方立刻回复：[OK！童柯大大画稿总是完美……］
身轻松。
佟瑶回到家，她立刻把衣柜里漂亮裙子都抱出来，摊在床上。
然后对着镜子，件件地穿脱试衣。
最后，她决定穿身上这条水蓝色连衣裙。
设计简单，近乎白色淡蓝娃娃领，整体都是水蓝色高腰裙子，裙摆到膝盖往上点点。勾勒出腰身，和白皙纤细腿。
佟骁军又问：“你真不继续读书？”
佟瑶揉着眉心，“不读，有什好读。又不需要文凭来干什。”
“可你要能拿个硕士回家……”
“打住，”佟瑶语气也跟着变淡，顿几秒，还是勉强笑下说，“等有空再叫你吃饭啊。明天还要上班呢，挂。哥你也早点去睡吧。”
话落，也没等那边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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