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垂眼，仿佛受尽委屈般，忽然上前用身体把顾青云堵在墙壁和门之间。
“姐姐，你让
想
想。”
“……”
顾青云长睫颤
下，很快抬眸，不动声色地说：“到底想说什
话？嗯？”
距离太近，所以她说得很轻。
说完，两个人都默不作声地进电梯。
顾青云跟她们是层，但房间靠里。
佟瑶直跟着她走到房门前。
顾青云转过脸，“你走错。”
佟瑶委屈，“有话想跟你说。”
路上颠簸，好几次佟瑶
脑袋歪。
顾青云放下手机，再小心地扶正，让她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
饭店到酒店距离很远，开到目地，天色完全漆黑下来。
顾青云扶着佟瑶下车。
“嗯？”佟瑶已经睡觉，清醒很多，又弄不清楚状况地问说，“怎是你……”
“好，”顾青云听见她每次喝醉后，讲话都又软又糯，仿佛拉丝般语气，也忍不住地扬下唇，“那你慢点站起来。”
佟瑶没说话。
稳稳地站起身，笑下，接着并没有迟疑地搂住她腰。唇贴过来，凑在她耳旁问说：“姐姐，今晚还能留在你房间里吗。”
“……”
顾青云差点怀疑她是不是装醉，沉默好几秒，才说，“看着前面好好走路。”
听着没什。
但喝醉人本来就情绪不稳定，佟瑶下就又觉得委屈。
“本来就是陪个气氛，”她脑袋晕乎，吐字慢，说出来话反而显得有条不紊，“酒都到杯子里，不喝是要显得自己多特殊。”
顾青云偏头看她眼，语气冷冰冰，“们是甲方，用不着你那委屈。”
“……”
暧昧得人心痒痒。
佟瑶：“知道要说什。”
顾青云轻笑，“嗯，洗耳恭听呢。”
“想说，你为什成天就对板着张晚娘脸？”佟瑶用指腹抚平她眉心，又往下，往上提提她唇角，揶揄地
“……”顾青云刷开房门，进去先打开灯，转过身抱着手臂，“什话？”
佟瑶皱眉想会儿，“忘。”
顾青云：“那出去吧。”
虽然忘记要说什，但她那种语气。
佟瑶听着心里好难受。
句话，让顾青云脸色沉下来，“你以为是谁呢？”
“……”
顾青云松开她，“自己能回去，还是要再帮你把夏南叫下来接？”
佟瑶反应会儿她话。
“自己回去。”
—
上出租车。
佟瑶困意上涌，抵不住地闭眼睡着。
顾青云：“……”
她无奈地叹气，又伸手，让佟瑶枕在自己肩上，能睡得稍微舒服点。
佟瑶垂下眼眸，努力忍着情绪。
不再吭声。
“还能站起来吗，”顾青云看见她脸粉粉，连脖子都红，应该醉得挺难受。不由叹口气，柔声问，“扶着你，能走吗？”
佟瑶听见顾青云那种哄人语气，立刻弯弯眼，“能走啊。”
要不然怎说她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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