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对不起，
现在就去跟她说……”
佟瑶擦
擦眼角
泪花。
—
很快，佟瑶就把原话转达给纪元婷。
纪元婷刚吃完午饭，坐下来，拉开化妆包，拿出
面小镜子，慢条斯理地补好唇妆。
佟瑶拼命地捂着自己嘴，脸都勒变形，还是从指缝里流露出噗嗤笑声。
实在忍不住——
“噗、哈哈哈哈！”
左边明明是那只土狗！
她不相信细心到龟毛纪元婷前辈会犯这种错误。
李染把手机递给她看。
纪元婷效率向很高。普通小文章她花两三个小时就能弄完，而且质量还好。
佟瑶仔细看着字，心中感叹，前辈文笔向华丽生动，不会刻意堆辞藻看得人不耐烦，又让人觉得很有文化。这种平衡……
“直接看照片，”李染不耐烦地敲敲桌子。
“哦，”佟瑶忙跳过字。
“佟瑶，”李染按亮手机屏幕，问句，“你把前几天拍照片发给纪元婷？”
听见她语气很沉。
又听见她提起纪元婷这个她死对头。
佟瑶忙说：“对，把所有拍照片都发给她……”
佟瑶姑且也算个大画师，平时就总会习惯性地拍很多不同场景来积累素材，这是职业病。
，张晓燕在对刚到纪元婷说：“你去问大家收集点团建照片，写篇文章出来，更新下们公众号。在总监回来前弄完吧。”
纪元婷问：“总监什
时候回来？”
“后天，”张晓燕说完，往办公室走。
佟瑶：“……”
大骗子，她还说应该比他们还早回公司呢。
这才转过脸，笑眯眯地望着佟瑶说：“有什问题吗？你跟她说清楚，相机拍摄出来照片是镜像
虽然很坏，这种行为贱兮兮……但真超级搞笑！
“李染（左）”
佟瑶简直看次笑次，最后忍不住笑到弯下腰，手捂着肚子，脸贴到桌上还是直在笑。
李染：“……”
她用手里文件拍下佟瑶脑袋，警告说，“你去让那个女人赶紧给改掉，不然她死定！你也死定！”
中间配是那张李染照片。
左边是她在度假庄园里遇到只中华田园犬，长得很可爱，她那时候正蹲下来逗狗。
跟狗合影。
照片底下加着小字标注：策划组组长，李染（左）
“……”
她想想，试探性地问，“怎，她写文章里用你照片吗？”
李染脸色难看，无言地点点头。
“没关系，”佟瑶还以为怎，于是安慰她说，“就拍那张，而且拍得很好看，就放在公司……”
李染打断她话：“你先自己看她写什。”
“写什？”
佟瑶背往后靠靠，看眼身上裙子，叹口气。
“你有照片吗？”纪元婷看着她，很烦恼地说，“自己是张都没拍。”
“嗯，拍很多，现在传给你……”
—
中午吃完饭，佟瑶刚回来就被李染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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