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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顾青云被叫去人事部问话。
她还在电话会议中，直接没搭理。
直忙到下午，吃过饭，闲着没事才给王楚菲回电话，通知她空出时间来。
她是实名作证，附件还放
截图，她很久以前
跟刘杰玮性骚扰倾向聊天记录当证据。
邮件正文，各种恳求顾青云能护住佟瑶。
“……”
佟瑶认真看完所有。
眼眶微湿，只好憋气努力忍着。
顾青云抬眸望她眼，见她表情挺淡定，就先没说话。
弄着电脑，调到什
东西。
站起身，让出自己座位对她说，“你先坐下来。”
“……”佟瑶讪讪地指着旁边那张椅子，“
坐这个行不行。”
顾青云扬唇，皮笑肉不笑地看眼她。
佟瑶又点下头，心中还真都开始怀疑刚才是自己离得太远眼花没看清。
顾青云满意地弯弯唇，转过身。
“过来。”
佟瑶听话地过去。
但总感觉哪里奇怪，还在想，自己怎会眼花看成顾青云打人呢？？
王楚菲看得明白，脸上笑容也没有消减，把茶也放下，顺便矿泉水都拿过来。
这才坐下，语气诚恳地说：“设计部总监刘杰玮过来投诉您殴打同事。”
“……”
王楚菲见
”
顾青云走过去，先把百叶窗那最后点缝隙完全拉下来。
这才转过身。
步步，走近佟瑶。脸上笑眯眯。
“怎可能打人，你说是不是？”
王楚菲语气十分客气，连连应好。
顾青云刚进门，她就已经给她倒好茶，端过来时候，又殷勤地问：“或者还是矿泉水吗？您习惯喝哪个？”
“……”
顾青云拉开椅子，坐下来，言不发地抬眼看眼手表。
这个动作潜台词是没时间废话。
顾青云手轻搭下她肩，说句，“你做得好，做得对。”
佟瑶心随着那句颤动漏跳拍。
忙偏眸，望向窗外。
她盯着人行道，抿抿唇强装镇定，但脸上笑意越来越浓。
顾青云见状，轻轻地笑下。
佟瑶忙不迭地闭嘴，乖巧坐下。
“看你对这些传言挺淡定，别人倒比你着急，”顾青云当着她面，点开邮件，封封都是设计部员工发过来，有实名也有匿名。
他们都在帮佟瑶作证主动陪。睡要求上位事情子虚乌有。
说刘杰玮人品奇差，性骚扰事，部门内早就人尽皆知。在佟瑶被污蔑谣言下，半数人都站出来。
佟瑶眼就瞥见个名字：程佳彤。
“……”
顾青云坐回位置上，从包里拿出电脑，“公司里现在有些不好传言，你应该也听说。”
“嗯。”
“还有传言说，你很快就要被辞退。”
“嗯。”
“……”
顾青云表情柔和，目光直直地望着她，又带几分笑，仿佛能勾人魂魄似。
顿几秒。
佟瑶忍不住点下头。
顾青云微勾唇，语气肯定，“你刚才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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