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网速慢，眼睁睁地看着那张图发出去
进度条从0％变成99％。
发出去前
秒，忽然反应过来手忙脚乱想要撤回。
动作太慌乱，不当心点成删除。
手抖，图片瞬间在她自己聊天界面里消失。
“……”
他接着下句：[各个都是心肝宝贝，什
备胎不备胎。］
“……”佟瑶噗嗤笑
出来，
他这话，顿时炸出来成堆表情包调侃。
[骚还是你骚.JPG］
[戴好帽子.JPG］
佟瑶拿着文件关门离开。
透过玻璃，顾青云目光直跟着，直到转过弯，背影消失。
她脸上没什表情，坐会儿，才开始工作。
—
他们品牌组前段时间忙项目终于顺利上线，反响很好。
不由鼓脸，视线望着前面柏油路，又想，所以她到底为什跟过来？
—
两人起回公司。
到办公区，顾青云见李染还没回来，让佟瑶转交份文件，“跟她说不用着急，明天再开会定方案。”
接过文件。
徐翔：[收到］
李佐北：[收到。］
……
佟瑶张着下巴，只觉得阵窒息感。
想象别人手机里画面，她最后这个定在通知和收到之间表情包，肯定格外夺目，格外特别。
什啊，凭什要叫她姐姐？
佟瑶没敢吭声，又往前走几步，忽然脑海里闪过个片段。
那晚，在她还不认识顾青云那夜……两人交缠温存时，她确实叫过她好几声姐姐。
佟瑶顿时说不出话来，视线垂下，努力不动声色。
静几秒。
完。
佟瑶抿抿唇，过几秒，又捧着手机，期待地想着反正大家都是在开玩笑聊天，肯定很快就埋没。
群里顿顿。
底下全部开始正经回复：[收到。］
刘东斌：[收到！］
……
佟瑶弯着唇，飞快地点开表情包翻翻。
挑张图，也跟着发张表情包，配字是：[对准楼上开喷春。药.JPG］
顾青云：[下午两点半A1会议室开会。］
佟瑶愣下。
正赶上双休，时间小群里都在讨论说要不要去哪儿聚个餐。小群日常聊都是公事，难得玩笑热闹。
李佐北：[本人有几张滑冰场票子，现征集有意向美女赠送，附带陪玩，先到先得。］
王勇：[
！］
刘婷婷：[你这还是想养备胎，死渣男。］
李佐北：[怎说话呢！］
佟瑶走着神，手指不经意碰到她手背，立刻闪电般地移开。
“好，那走。”
顾青云察觉她那个躲避动作，长睫垂下，唇角提提。
但脸色阴暗几分。
“……”
尤其
“外面挺冷，”顾青云在她身旁并排走着，忽然轻笑，“看你脸都冻红。”
佟瑶抬手，摸下发烫脸颊，下意识心虚地点头，“对啊，最近这天好冷啊。”
顾青云微微偏过脸，“……噗嗤。”
“……”
佟瑶这下才反应过来，她是在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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