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是没错。
昨晚是佟瑶第
次主动，去搭讪
，然后就成功上全垒。
蒋君雯在开车，没留意到佟瑶瞬间变幻复杂
表情，打趣说，“你可真牛，每周都去酒吧打卡坐着，酒托似，还啥也没捞到。
本来以为你不用两天就会被哪个姐姐骗上……”
“闭嘴，”佟瑶努力从牙缝里透出来心平气和说，“你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蒋君雯：“什
？”
—
低调黑色宝马车驶出小区。
佟瑶靠着椅背打瞌睡，她早晨还是习惯靠浓茶提神，咖啡没什作用。
蒋君雯给她讲着公司里大小事情，有种比她还紧张意思。
公司招人时简历向筛得狠，内部推荐才帮佟瑶塞进面试。她跟佟瑶穿条裤子长大，这辈子就那个死党，很想分开上学那多年后，大家最终能再在同公司工作。所以对她这实习期非常上心。
大脑放空佟瑶浑身抖抖，沉默好几秒。
—
佟瑶带着换洗衣服敲开蒋君雯家门，终于洗个热水澡。坐在小吧台，边擦头发边喝着咖啡。表情呆愣愣。
想着晚上事。
这圈子不大，她在酒吧里混熟脸后认识不少人。
，水壶里离够烧杯茶水量还差点。
她又走进淋浴房。
单手拨开壶盖，将壶口仔细地凑着底下水龙头。
打开水，头顶花洒顿时喷出冰凉凉自来水。
佟瑶只觉得脑袋湿，目光望着凑在底下水壶，脑子还没有想明白，为什水壶里没有接到水，为什花洒开。
“到。”佟瑶没理她，视线望着前面景色，语气感叹地说，“兜兜转转那多年，竟然又回到这片来。”
车子停下来。
佟瑶没等
“知道，”佟瑶边打瞌睡边听着，“总之就是步步留心，时时在意……”
蒋君雯听她懒懒散散语气，不由敲敲方向盘，警告说，“你面试合格后这两天，右眼皮总跳。你给发誓，必须好好干。”
佟瑶见她满脸严肃样子，表情收收，清嗓子，手在脑袋旁举举保证说：“请组织放心，鄙人已经做好卧薪尝胆、艰苦奋斗，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准备！”
“你别乱用成语。”蒋君雯见她认真也就放心，转而笑，“公司里漂亮妹妹可多，肯定有桃花。佟瑶，你要主动，知道吗？”
“……”
知道那种事情很正常，大家都是健健康康成年人，你情愿，没什。
佟瑶脸并不差，从小到大也有不少人追，却硬生生单身到这个年纪，连跟别人嘴碰嘴经验都是光荣显赫零蛋。
没想到昨晚下上全垒。
实在有点缓不过来。
“滚去吹头发，”蒋君雯被她闹得也睡眠不足，喝光手里咖啡，目光很凶，“要上班。”
难道她是在洗头吗？
感觉哪里不对。
就在她快要想明白时候，花洒上水流开始变成水滴，下下砸着她头。
很快把她浑身淋个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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