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喝得满面通红,朝周君笑道:“周二少,你有所不知,从前你大哥去看
点帐看铺,晚上还要同掌柜和客户熟悉。熟悉方式就是应酬,男人应酬起来没完没,要抱女人,要喝花酒。周君经常是喝到定时候就找机会去洗手间,吐完继续喝,直让自己处于清醒状态。这喝下周来,人都喝瘦。
厨娘把饮酒汤做好后,喊来个丫头,让人把汤送到周二少房间里。丫头小心地端着汤进周二少房间时,却发现周二少坐在窗栏边,窗子打开,看起来好像随时都要掉下去。丫头吓得要命,连汤都快端不稳。而周君显然没考虑到小丫头心情,他痴痴地望着窗外,喃喃道:“你说今天会有月亮吗?”
丫头还在思考要不要叫人过来,把周少爷从窗边拉下来。就见周少爷身体晃,她还未惊叫,周君便软软地从窗台上滑下来,坐在毯子上。他朝丫头笑:“属于,不会再有。”
丫头哪里懂这人在说些什,她放下汤,跑出去喊人。随着姑娘哒哒脚步远去,周君软软地趴在地上。他嘴里咕哝地哼着个调,断断续续地,像失调舞曲,也同卡带音箱样,下便断,再没后文。
又过些日子,周君同个客户见面。客户请他晚上起去看戏吃饭,要带上女伴。以前周君,绝不会同现在这样,拿起电话,竟然不知时该拨给谁好。也许也是会有这种状况,但那是选择太多,不知该要约谁犯难。
他许久没和那些小姐们联系,清心寡欲堪比参佛入定。杨小姐出国,文钟茵恼他阴晴不定,上次给他来长长封绝交书。周君没有回信,伤透对方心,至此电话也不肯来。如今周君再去联系,少不得会被冷语几番。
周君坐在沙发上,伸长双腿,长长叹口气。他托着下巴,考虑着去包个场面上小姐。有些落魄世家小姐,还活跃在交际场上。他大抵知道其中些价钱不菲,可要做生意,少不得需要女伴陪同。他现在颗心破破烂烂,如何再去经营多段感情。
倒不如找钱货两讫,来得方便。想到便去做,周君托朋友给他介绍位。当晚八点,他准时出发去接那位小姐。他驱车到地方,接来位穿杏色旗袍女士。这位小姐长得非常古典,举动很有韵味,是从前周君会喜欢类型。
她声音也很好听,她让周君喊自己婉君就好,姓辛。周君扶着方向盘,手指点点婉君身侧。辛婉君不明所以,周君微笑道:“系安全带,虽然对自己驾驶技术非常自信。但您太过美丽,怕不够专注。”
婉君既来之则安之,即对周君调笑表示接受,适当回应,又不会过于小女儿家地娇羞。周君非常满意,当即拍板日后就带婉君。他们同陪客户吃饭后,客户说要去梨园看戏。周君手持玻璃杯,喝口酒,这才道:“听说雪芳园来位新花旦,歌喉流,去那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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