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晋烟熄,不知熄在哪。屋子里只有股烟味,血味,还有若有若无月季香。他听见雍晋说:“以后不要再见面。”顿顿,他又道:“你说过,太认真就是笑话。”周君像是没听懂,他迷茫,那字每个他都懂,组
来人很安静,没有开灯。周君也不开灯,等到那股子熟悉气息溢在鼻尖,周君哑。因为雍晋伸手搂住他,双臂从他腰间穿过,紧紧扣着。他满腔话语,全都哑在这怀抱里,也不说话。雍晋呼吸有些急促,大约是受伤之后再来潜入周家,很费体力。
淡淡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来,也不知道是哪里伤口又出血。周君嗅到那股味,伸手想开灯。雍晋握住他手,十指相扣,将周君手牵回来。雍晋心跳得很快,在胸膛里有力地撞击着。周君脸渐渐发烫,脑子热乎乎,他也听话不开灯,只小声喊疼。
雍晋抱着他太用力,背脊受不住。带着些许卖娇,他小声地说:“你松松,你不疼吗?”雍晋没动,只道:“忍着会。”虽这说,但雍晋还是松手。周君又要去开灯,还是被拦住。雍晋搂着周君腰让人躺下,周君也就顺从地躺下。
他担心他走后雍督军又打雍晋,不然为什不肯开灯。可雍晋如果伤得太重,又怎还能翻到他房间来。正胡思乱想,雍晋却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往上掀。周君压着自己衣服下摆,有些慌。俩个人都伤成这样,怎弄。
雍晋却把手掌轻轻压在周君背脊上:“早上是打在这里吗。”周君这才松手,任由雍晋将他衣服脱下来,而后他感觉到背脊皮肤上有湿热呼吸,下瞬吻便落下来。雍晋亲着他肩头,呼吸微重。
他背上伤处本来还肿胀得厉害,这吻却麻痹伤处。吻到哪,便麻到哪。周君缩缩脖子,缓缓地喘口气。他眯着眼,勾着唇无声地笑。他反手搂着雍晋,跟安慰似拍拍他。
时无话,安静许久,雍晋才在身后动动,坐起身。周君翻过去,正对雍晋。眼睛适应黑暗,隐约能看到雍晋轮廓。雍晋靠在墙头,有打火机声音,火苗蹿出,周君那瞬间看清雍晋脸。嘴角淤青,脸颊红肿。
周君猛地坐起来:“他打你啊?!”周君气得要命,可又不能说什。那是人家父亲,看到家中有个男人,哪怕是周阎早知他是什德性,知道他和雍晋事,也罚他夜。周君坐在边冷静半天,这才摸索着去碰雍晋脸。
雍晋却轻轻侧开,没让他手落到实处。雍晋抽口烟,只抽半便不抽。他还是没说话,来得这趟,几乎是静谧。周君有些不懂,也不明白这是怎。雍晋来,虽然没有电话,但人来,周君心里安,开心,满足。
这些情绪迷昏他头脑,直到现在他才发现雍晋安静和还未言明,那沉默下暗涌。周君收回手,莫名有些小心地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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