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周君脸有些发烫。先前同文小姐调`情太过,还以为雍晋听不懂,没想到这就被人掀底。雍晋那边安静会,他隐约听到打火机
阿妈刚到屋里时,才知道先生把家里折腾成什样。不说那电话机,屋里床上用具全都要洗。还有地毯上那乱七八糟脏污,和很难处理玻璃渣滓。待阿妈从床底下捞起那不知作何用处,已然破烂丝袜和旗袍,阿妈脸色都变。
扶着腰哎呀哎呀在屋里走过去,又哎呀呀端着酒杯回来周先生,看到阿妈脸色,难得起些羞耻心。他小心翼翼将软枕放在椅子上,慢悠悠坐下去。从钱包里取二十块递给阿妈,当她今日费心劳力清洗费。
阿妈收下钱后脸色好不少,但心里还是有点嘀咕。毕竟先生再胡来,也没有带过人回家。今天是怎,想到这里,阿妈看眼手上衣服,心想,也不知道是哪家小姐,大概不是小姐吧。玩得这开,应是舞女。
看看先生那扶腰模样,就像被舞女吸干精气。那定是又美又媚,还很有手段女人。要是周君能知道阿妈心里想法,必然是很赞同。雍少将虽然没有长得又美又媚,但手段比女人还要厉害几分。以权压人,动刀动枪,哪个女人能和他比。
在家养几天腰,新电话被送上门。是雍公馆来人,周君莫名其妙,明明是雍少将不肯赔他电话,这怎又赔呢。雍公馆人嘴巴也紧,他问几句,皆答不知,很是无趣。周君也懒得起身将人送走,阿妈有些吃惊。要知道先生虽然纨绔,但般都很知礼数。
连挑水担夫,先生都会笑脸迎人问声好。但阿妈没有多嘴,虽然先生看起来很好相处,可她不能失本分。将被子都晒起,又做好晚饭,阿妈就告辞。
周君才慢腾腾地移到餐桌,电话就来。气周少爷脸色青,可又不能不接。他这电话刚到,就没往外拨过。知道这时能拨通他电话人,还能有谁。可又不想那快接,于是电话响声又声,刚被拿起时就断线。
周君哑然,听着话筒里忙音,将电话重重地扣回去。饭后他给周家、些许友人,还有他亲密女性朋友们都去电话,问好。周家那边让他明天回去吃顿饭,家里有客人,好像还是他同学,周阎让他回去招待招待。
等琐碎事情尽数办完,雍晋电话才姗姗来迟。电话让人声音些许失真,雍晋声音很低,混着金属音质,给夜色添几分暧昧。他问周君身体怎样,他走时见周君腰看起来很不好。周君咬牙强笑道:“怎会,少将您太小看体质,好着呢。倒是少将你,注意肾啊。”
雍晋在电话那头小声笑着:“倒是多忧心,君君体质确实好,那天可是下床就动枪呢。”周君冷哼声:“这说你岂不是更过分。”还开枪,不止枪。雍晋也不同他争,跟哄他似说自己错。周君又问:“不是说不赔电话,还让老实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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