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空荡荡,地月色,早已没人。他关上门,抓着那外套坐在沙发上看。摸口袋,里面空荡荡,只有瓣不知什时候落进去梨花瓣。他将大衣翻来覆去地看,非但没有发现出个所以然,还无意间嗅道衣服上雍晋味道。
浅浅冷冷香,混着雪茄味道。等他反应过来,忙将凑到鼻前大衣推远。他没有敢丢,只放回那落地衣架上,不敢再看。周君疾步走进浴室洗漱。他刷牙,洗脸后抬眼看镜子里自己,心里暗自庆幸,挺好,到底没脸红。
这时又想到刚刚被人玩弄口腔场景,脸颊到底是不争气,寸寸地爬上红晕。周君擦干自己脸上水,回到厅里。唱片机还在放歌,到处都是音乐声音。首曲子过,换第三首第四首。
女音到男音,低沉到激昂。他在留声机旁边发现那张被拒绝电影票,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雍晋是知道他拒绝。原来他坐电梯上来时,雍晋拿着电影票,从楼梯道追上来。
遐想里,他好似看见
尺,不止摸牙。还亵玩地压弄指下湿软舌头,又将中指抵进去。
牙关环着嘴里手指,周君在用力咬与忍耐间来回徘徊者。上颚被关节碰得很痒,宝石刮在黏膜有些疼。他被迫出声,求饶似地抬眼望向雍晋,含糊地认错。雍晋叹息着将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湿漉漉指头在他下巴处抚摸着,轻声道:“真乖。”
雍晋那使人焦躁逗弄态度,居高临下姿态,令周君不断地在心中劝解自己,要忍耐,要有教养。他看着雍晋从兜里拿出帕子,边擦手边开口道:“牙齿生得很好,并不需要看医生,约会照旧。”
周君勉强笑道:“是吗,还真是要谢谢您番检查。”雍晋点点头,竟然承他谢。雍晋正准备要走,却又似临时想起要事般道:“对,还请替想你兄长问好,上次码头事,真是承蒙他诸多关照。”
雍晋语气官方,周君没能从里面琢磨出个所以然,只犹疑点头,还问道:“你与家兄相熟?”
他话音刚落,就见雍晋好似有些诧异,但也只是瞬间事情,下刻他似笑非笑道:“也许下次可以同出来吃个饭。”
周君有些怀疑地看着雍晋,这人却不多言,只说:“时间太晚。”他礼节性地将人送至门边,雍晋弯腰同他贴面亲吻,嘴唇是干燥,在他脸颊上蹭过,留下鲜明触感。句晚安在门关上前,落在他耳畔。
吻是细细碎碎痒,像猫舌头舔过。又没那粗糙,是平滑。门被关上后,周君站在门口,愣神阵子。他想大哥态度,雍晋态度。有种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事情在发生着。
雍晋为什要来接近他,如果真是因为雪莉陈事,怎样也不该是这种暧昧不清态度。不该是约会、见面,亲吻。
回神才发现,雍晋外套遗落在旁落地衣架上。是件深蓝长款大衣,他将之取下来,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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