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音笑声,悠声道:“没关系,你想知道,都会告诉你。”
她话虽如此,双手仍旧颤抖,只不过已经在慢慢地挪开,然后抱住薄暮雨,把头埋在薄暮雨颈间。
“不,不问,不问……”薄暮雨低喃着说。
不能再问,即便她感觉得出来,问题并不出在孟易安身上。
江尘音恐惧来得太猛烈,及时止损不该会有这严重后遗症。况且江尘音说,在跟孟易安在起之前就很害怕自己会伤害别人。
几乎瞬间就想到分开,太害怕伤害别人。直到现在为止都不敢再试,怕小心翼翼尝试后果依然是伤害别人……”
她声音开始颤抖起来,阵阵恐慌在她心间蔓延,仿佛茂盛枝叶般生长。
这样感觉,历久弥新。
她很难在薄暮雨面前把自己藏得很严实,因为这个孩子从小就跟她像朋友样相处,极少跟她哭闹,她说什这个孩子都会听进去,记下来。
所以她不安也通过她声音和动作传达给怀里薄暮雨,清晰且持续。
唯解释,就是症结还在孟易安之前。
“分开以后,更是肯定并不爱他。因为朋友告诉,他心情低落很久,就连工作都跟不上进度,可是那个时候却觉得卸下重担,轻松很多。是有感受到点难过,但更多是因为他难受而内疚。”
“好,别说。”薄暮雨握住她颤抖手,满目关切,“知道,以后不会再问,不要再说。”
江尘音双手被薄暮雨拢在怀里,身体也被她环抱着,这种能够让她在恐惧之时给她依靠感觉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有过。
“暮雨……”江尘音低声地叫她。
“好,音姨,不要再说,不问。”薄暮雨急急地打断,手却温柔地顺着她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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