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
说
打击他积极性怎
办？别人也是这样
吗？要不找人问问？
庄小多翻身背对唐槐，抓过手机找出两个gay朋友，点开对话框又有点难以启齿。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上匿名论坛看看。
他照着“那个”“频率”“持久”等几个关键词搜索相关帖子，却都是些不满足抱怨贴和炫耀炮友贴。
于是他发条：【男朋
“这春晚真是年比年无聊，果然越有钱越无聊。”
唐槐笑：“那你有钱会变无聊吗？”
“会，
梦想就是当个无聊有钱人，心情不好就坐飞机去伦敦喂鸽子。”
“嗯。”唐槐显然不知道这个梗，只顺从点头表示同意。
大年初，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已经是十点，但是谁也不想起床，就赖在被窝里，两眼呆滞看着天花板。
“唐槐？”那边似乎不知道唐槐这号人物，跟他们说稍等，然后小心翼翼捂住话筒。
电话直没挂,过会,卢雁声音响起来：“庄小多，是你吗？”
“是！妹妹新年好~”庄小多把电话扩音,递到唐槐嘴边，唐槐也说句新年好。
庄小多问她刚刚那个人是谁,她说是家里请阿姨，爸爸妈妈有事出去。
“大年三十就你个人吃饭啊？”
“不要总是吃剩菜,最多吃明天知道吗？”黎之南嘱咐。
两人又随意聊会，挂电话，庄小多又给张丽丽和公孙赫打电话。
张丽丽已经回家，和家人起在老家过年,那边小孩子吵闹声音不绝于耳,两人像信号不好样喊着说话。
“要不要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庄小多问。
“不用。”
“饿吗？”唐槐侧身，把手放在庄小多肚子上。
庄小多掀开：“不饿，肚子还是很胀。”
腰也酸腿也痛。
庄小多觉得唐槐最近有点不知节制，照这种强度下去，早晚会伤到身体，小那个怡情，大那个伤身，他决定找个机会和唐槐商量下。
这不是他第次出现这种念头，其实每次结束后第二天都会后悔，但是下次又是三言两语就被哄服帖。
“没有，他们吃完饭才出去，小狗们怎样啦？”卢雁心心念念那5只小狗。
庄小多说每天都在厂里疯跑,已经成为养猪厂恶霸。
挂电话，庄小多对唐槐说：“怎大过年也不陪陪小孩子。”
唐槐无话。
吃完后收拾饭菜，两人瘫在沙发上看春晚，这两年春晚已经很少有老面孔，庄小多边啃苹果边吐槽。
在唐槐世界里却从来没有打电话拜年这习惯,甚至有很多次过年都是在执行任务，能匆匆吃顿热饭就不错。
庄小多看他会，还是拿出手机：“给妹妹打个电话吧。”
唐槐也不阻止,庄小多拨过去,卢雁没有接,过会又回个电话。
“哪位？”
不是卢雁声音，庄小多想应该是她母亲，“阿姨好，是唐槐朋友，们想跟妹妹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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