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庄小多跑过去,“怎是你在这儿啊?”
庄爱国龇牙道:“不在你在啊!你们两个简直是甩手掌柜!”
庄小多嘿嘿笑,和唐槐起套上胶鞋起
镇上打米厂规模很小,过刚收米时间,庄小多和唐槐到时候刚好没有人。
老板热情启动机器,轰隆隆声音响起,抖落长年累月贴在房顶和管道上灰尘。
两袋米打出来袋半,还得到袋糠。
云南大米和市场上常见东北或者长三角地区大米不太样,相对来说颗粒小些,比较细长,煮出来饭没什嚼劲,口感更软更糯。
忙完照例去厂里转圈,现在运行起来之后只需要按部就班饲养就好,庄爱国跟员工们也打成片,有什事他都能统筹。
说完狠狠吻住庄小多嘴唇,几个回合下来庄小多浑身都软,只能哼哼唧唧扭来扭去。
……
庄小多自己爽完就累得埋头呼呼大睡,只剩唐槐独自在黑夜中平复无人问津充血那个。
第二天。
庄小多和唐槐跟航空公司对接好,把卢雁送上飞机。
张脸肿得变形,手里拿着瓣西瓜,想吃不能吃,幽怨看着镜头。
唐槐咧着嘴笑,指着另张照片问:“这是什比赛?”
庄小多:“好像是四年级时候六儿童节,们学校办接力赛,因为有个同学受伤临时顶上去,这是人生中唯个跟运动有关奖项。”
唐槐捏捏庄小多腰:“很厉害,还拿第三名。”
庄小多下巴抵在唐槐肩头:“这也是们班唯次接力没拿第。”
刚到厂里就听到庄凤香在扯着嗓子咕咕哒,往地上倒两大桶混着谷子鸡饲料。
几百只鸡就从后山各个方向跑来,挤在团埋头吃。
庄小多去猪栏里转圈,看这两天记录,突然想起严文祥住院那异位发酵床谁管,这猪粪要是积个三天还得。
溜达过去时候,只见庄爱国□□着上半身,穿着胶鞋手套正在发酵床上进行翻抛,弯腰时候肚子上赘肉挤做坨,随着他用力微微颤抖。
恶心中带着丝可爱。
两人开车去打米。
前阵子收好水稻都晒干,将近4亩田收3000斤左右,两人出门前就往车上放两袋谷子,拿去镇上打米厂打成大米。
庄小多离开茶亭村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打米厂,都是在超市里买米吃,自己生活之后更是直接叫外卖送,连超市都懒得去。
以前因为常年吃外卖,年都吃不完袋20斤。
没想到回来不到半年,家里那麻袋米都吃完。
唐槐:……
“好,睡觉。”唐槐关相册,放在桌子上后关上台灯,拽着庄小多缩进薄被。
“不是说睡觉吗……唉…别…好痒啊……”
“不要啦……妹妹在隔壁!”庄小多夹紧双腿,用手挡住唐槐作乱手。
唐槐抓住庄小多双手,手握住死死按在头顶:“不进去,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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