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庄小多回。
唐槐伸手开昏暗台灯,“哪儿不舒
“自己来!”庄小多把夺过唐槐手里药膏,把他推走,看着手里马应龙,丝难为情后又疑惑,他是怎知道这些?
想到之前在唐槐老师家里那张合照,心里微微酸。
不知道他们是怎认识,怎开始,他去世时候唐槐得有多难过。
虽然庄小多觉得过往不重要,此刻才是重要,但是如果能够多解他点,也许能够解开他心结。
他渴望是明,坦诚,平淡也炙热爱。
庄小多愣下,但也觉得正常,问她想去哪里,张丽丽掏出自己护照:“先沿路在云南玩下,然后过境去缅甸,越南。”
“会不会有点危险。”庄小多担心,因为据唐槐和公孙赫提到,好像经常在缅甸执行任务,很乱样子。
张丽丽白他眼:“是去旅游,又不是去搞事情,而且会点点越南语和泰语你忘啦。”
晚上。
突如其来告别,庄小多惆怅趴在床上,看唐槐洗完澡回来。
校就是遮羞布,离开学校才知道自己有多平庸。”
“做喜欢,有手有脚还能饿死吗?”在旁唐槐听不下去。
张丽丽沉默,庄小多瞪唐槐眼,这种感觉他有过模样,说来矫情,但实际确实非常受挫。
唐槐放下搅拌器,拿着相机过来。
“丽丽,你看,这个相机就不会用,也不会剪辑,就算学会也不喜欢,这不是想做事,你却做得很好。”唐槐把相机放下:“这个和你学历没关系吧,你做得很好,不妨试试。”
庄小多以极羞耻姿势为自己上好药后,叫唐槐回来睡觉。
昨晚过后,两人似乎又更亲密些,虽然庄小多不觉得用肢体接触可以绑定感情,但是升温,亲测绝对是有效果。
马上9月,晚上气温也不再那高,两个人盖着凉被抱着睡觉是最舒适温度,庄小多窝在唐槐怀里,动来动去睡不着。
他实在是腰有点酸疼。
“怎?不舒服?”唐槐轻抚庄小多头发。
“他们都走,就剩俩。”
唐槐又没有穿上衣,坐在床边,身上散发着沐浴露清香气味,小麦色皮肤干爽,头发长也长许多,发尖湿哒哒垂下来时已经长到眉毛上面,整张脸看起来温柔许多。
“把裤子脱。”
庄小多:“?”
唐槐给他看买药膏,“你不是说……那个,疼嘛,快点。”
“你当博主吧丽丽。”庄小多附和。
张丽丽沉默,她从小顺风顺水,父母也管教严格,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去做个自由职业。
铺好地坪漆,唐槐开始准备做家具,个置物柜,个床头柜,再做个沙发。
本想去竹林里砍点竹子回来做藤编沙发,但庄小多身体不舒服,又格外粘着自己,只好去借刨子,电锯等,拿木板做个置物柜。
晚上吃饭时候,张丽丽突然说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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