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寒声音低沉而动情,含着往时欢愉时沙哑,只是这说着,时清秋便感觉到她蠢蠢欲动。
接下来事情发展得自然且顺利,时清秋坐到梳妆台上,双腿扣着温轻寒腰,房间里温度都湿热起来。
“温轻寒你这个流氓……”她喘着气抱住埋在她胸口温轻寒头,气息不稳,“说好看电影跟洞房二选呢?欺负人……”
今天喜悦全都透过亲吻传达给对方,空气好似陡然间稀薄,感官更是封闭起来,只能感受得到彼此热情。
夜深且长,这室靡靡之音经久不息。
温轻寒握紧她手,眼眸烁亮,“你来得刚好。”
还好她动心时候温轻寒没有绝望,还好她还来得及回应,还好这切,终归没有太晚。
在宾客们起哄声里,温轻寒搂住她腰亲吻她唇,她羞涩地往温轻寒怀里缩。
婚宴在B市家保密措施严谨且环境优雅酒店里举行,大家兴致都高,幸好电影票买是午夜场。
看完《与君绝》回家,这天行程才算彻底结束。
手吻在她无名指上画面。
许多许多画面,好像怎都拍不够样。
婚礼那天,所有宾客全数到场,没有记者,不需要端着架子,会场里充斥着欢声笑语。
红毯很长,亲朋好友们都围在两旁。
温轻寒身着洁白婚纱,嘴角挂着令人心醉柔和笑意,在红毯另头等时清秋。
时清秋边卸妆边发表意见:“为什们要在婚礼晚上去看悲剧?这也太奇葩……”
温轻寒解着衣服问她:“那你觉得婚礼晚上应该干什才合适?”
时清秋忍俊不禁:“不跟你说这个。”
她话刚说完,就感觉镜子里有道身影压下来,然后是熟悉体温和脖子上迎来吻。
“温太太,突然觉得,就这睡觉,太浪费。婚礼晚上,确应该做点该做。”
时清秋想起来,婚礼之前温轻寒曾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婚礼那天,在红毯那头等你。不管你走得有多慢,不管你要走多久,会直在这里等你,等你走到面前,牵住手,把你后半生交给。”
会直等着你。
脑海里画面散去,时清秋步步地走过红毯,牢牢地牵住温轻寒手。
这个仪式其实对她们来说不重要,她们早已经是彼此妻子。但这刻,有些话大概只有她们两个才能明白其中意思。
时清秋凝视着她,眼里只有她:“轻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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