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人唏嘘着走,颇有些意犹未尽。这时候再开门,留下就是些正经来求医病人,胤礽也不托大,直说自己随师父学医不过两个月,而且打从除夕之后师父离开,就只能看师父给他写医术自学,真不敢接病人。大家可以去别地方看病,如果是付不起医药费,可以凭方子到容先生私塾支取……
没错,所有阴鬼,只有纳兰容若因为打架太烂被留下,他趁这个机会将自己牌位搬回私塾,此时正享受个人快
“唉,老爷子。”胤礽坐在躺在躺椅上晒太阳张老爷子旁边,边择菜,边幽怨地说,“你说师父是不是不要?是不是故意把扔下?他还把役鬼们都带走,个都没留啊!就剩下那些牌位。还大半夜偷偷摸摸全运过来。你说偷偷摸摸干嘛呢?那时候还想道士住寺庙影响不好,现在……诶,诶,老爷子你要干嘛?”
张老爷子从躺椅上起来,慢吞吞地往屋里挪,用颤颤巍巍声音痛苦地说:“你……太啰嗦,不想和你坐起。”
这哪是小伙子,这道士嘴比念经和尚还碎。
墙头顿时传来嘻嘻哈哈声音。
“你们早跟说,这和尚庙里住着个道士,还不信,哎呀,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大和尚测算好斋醮地点,看眼阴差苍青手,“这元宝在你手上多久都捂不热吧。”
青阳都没在乎阴差那点哭嚎声,毕竟现在四野都布满被道士召请来三尸神,各个哭得就像要打针前孩子。
阴差卖惨不成,反被扎心,把脖子梗,大有要钱没有要命条架势:“反正地府没银子,你看到,之前还带好多欠条。”
“差这点钱吗?”青阳凡言凡语地说完,自己还激动下。
唉,有点飘。早两年前还想问地府借钱呢。
“是吧是吧,没骗你,都住快半年。好多人来看哪!就是隔壁那个还在重建青福观里道士。”
“好像是去青福观上香、看病人发现吧?后来越传越广,来看稀奇人就多。这道士就不乐意,把寺庙这门锁起来。”
“哎,你们说,这道士住寺庙半年,他又不剃度,也不开门,是为什呀?”
“那他到底算是道士,还是和尚呢?”
胤礽狂翻白眼:“是道士还是和尚,管你们什事,再这样扒墙头,回头要放铁钉子在墙上!”
阴差愣,他都做好被狠宰准备,毕竟之前和青阳打交道,哪次不是被掏走大笔银子,“刮油水道士”名头都在秦淮、开封和京都地界传开。
阴差不相信地追问:“真吗?就真无偿奉献?”
青阳奇怪地看阴差眼,怎,还不希望他无偿奉献?
青阳从善如流地说:“那打个欠条,有个徒弟,等飞升你们也可以慢慢还……”
胤礽以为,青阳这去不会多久,应该挺快能回来,没想到在寺庙里等就等快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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