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心好歹也当过皇帝,自然识得出这骗局,只是他与绝明所修之道,只可为善不可为恶,面对这群毫无修为骗子,只是味地讲经说理。
青阳看得牙都酸:“——圆圆,上!”
陈圆圆脆声笑着就迫不及待地冲出去。
打从青福酒楼上下被她整治得安安稳稳以后,她多久都没有机会出手?青阳每次出门又光带鳌拜不带她,陈圆圆憋许久,变着法儿地将各种新钻研出鬼迷心窍手段往这群骗子身上使。
骗子们惨叫痛哭声中,罗睺两眼发直:“……”
沈万三不是陈圆圆,面对和尚刺泰然自若:“这就是锻炼你们。”
“行行,”青阳黑线地下楼,“去看看。”
罗睺没马上跟下来,趁机飞快地从西院主屋里亲自将床搬来。
正在拆装饰柱阴兵们:“……”
罗睺面不改色,顶着阴兵们目光仿若无事地下楼:“本尊也去。”
能不能不要这浓烈?什叫‘又闹和尚’?”
沈万三叼着香火,眼神中流露出嫌弃:“哦,你不是来借钱?”
青阳闻言,也不禁从二楼窗口探头:“不会吧,之前教训还没吃够?”
“误会,”绝明满是皱纹脸上硬露出个委屈表情,“非老衲所愿!”
“看看,看看。”沈万三听绝明这话,就知道又是来借银子,“是不是闹和尚灾。”
不是怜悯骗子,他是人在八相寺,心还在寮房二楼,努力思考自己还有什东西可以塞进去。
青阳叉着腰对绝心说:“你之前拉四阿哥、太子入梦,不是蛮能吗?怎这回又不重拳出击。”
绝心合掌:“拉四阿哥入梦,是为他除祟,拉太子入梦,是为黎民百姓。但这些工匠,只是普通凡人
青阳不知道自己寮房里凭空多张魔祖床,看罗睺跟来也没说什,只单独叫陈圆圆同去八相寺。
绝明路上就在啰啰嗦嗦地讲,自己和师弟怎攒钱,本来规划剩下银子可以给张老爷子也添置些衣物,还绰绰有余,哪知道遇上这种事。
青阳到地方看:“……这是镀金啊?”
几个工匠打扮汉子霸道地占据八相寺院子,脚边摆着几个瓦罐,里头是金色涂料。
陈圆圆幸灾乐祸地扒在绝明耳边:“臭和尚,叫你老来度,这叫报还报。你被骗啦!这涂料里半点金子都没掺。”
青阳苦口婆心:“都说,要有规划花银子。佛祖有灵,不会因为哪套供器没买全,就怪罪你们……到底是哪来紧迫感?”
“不是……”绝明讷讷地说,“没买供器,老衲和绝心是想给神像镀金,本来说好价钱,也交银子,没想到工匠做到半,说要加钱……”
绝明满脸苦恼:“又不能镀到半放弃,可老衲和绝心剩下银子,远不够他们提价。”
“呀?”沈万三讶异挑眉,“这不是欺负和尚老实。”
绝明:“……您也知道哦,那还总是语言上欺压老衲和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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