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魂四处游荡,畏于他身上龙气,只敢在窗外扒着,觊觎地往里看。保成蜷缩在被褥中,身体几乎被那阴鬼落下灰烬覆盖,唯有右手紧握,从指缝中透出点点金光,将保成护在金光之下。
“……”康熙这才理解,难怪保成喊“青阳救命”,就像抓住最后根稻草,可不正是如此!
“就是你吧!”魏忠贤猛地抬头,“这小子手上符咒,带着你气息。小道士,你在这插什手?他亲爹损生祠,毁衣冠冢,却没做过什对不起他们家事儿,就算是把拘下地府去,此事也是有理!父债子承,天经地义!”
“呸!”青阳从书台上随手抄起本书,手捻三清指,当做蒲扇往胤礽身上扇,已经几乎掩盖大半灰烬顿时被扇飞,气得魏忠贤,bao跳如雷,“叫什叫,把你那舌头吞回去!哕。你还挺有理,人家父债子偿,是父亲死,太子他爹死吗?就在这儿呢,你来啊,你报复啊!还真是纳闷啊,现在*雄都是个调调吗?干不过老子就找儿子。”
当初鳌拜是这样,魏忠贤也是这样。对付这样阴鬼,青阳都不必请师祖,大步上前,手捧像,手伸出,极为凶残地将魏忠贤后颈把箍住,狠狠将他脑袋往胤礽手中壮阳符上撞、再撞:“不是想父债子偿吗?不是想报仇吗?你报啊?有本事你往这儿撞!爽不爽?快不快乐?叫你欺软怕硬,叫你父债子偿。”
:“……”
头次有人这不给他面子,但这道士句“替父受过”,却让康熙嘴张半天,最后道:“……有。是对镇墓兽。有何不妥?”
青阳:“那鬼就附在镇墓兽上,才慢慢靠近此处。现在应该就在附近,还请陛下速速派人去寻。虽说现在阴鬼是附在太子身上,但镇墓兽——”
康熙:“什附在太子身上?!”
青阳:“……那个会处理,但是镇墓兽——”
壮阳符本身就汇聚天地阳气之所在,所以才能在魏忠贤侵蚀下吊住胤礽口气,不令他生机溃散。魏忠贤也正是因为硬刚不过太子手中壮阳符,才想慢
康熙:“你说魏忠贤附在朕保成身上?!”
恶心!不要脸!肮脏*邪宦官,竟敢附在保成身上!当千刀万剐!
“……”哦?是魏忠贤?这鬼还挺有名,但和莫得关系。青阳只想把自己话说完,面无表情道,“镇墓兽既然能被附体,承载鬼魂跋涉到此地,定是也有灵性,制服阴鬼后,镇墓兽可能会来捣乱,所以还是早早寻到好。”
说话间,青阳已经提起三清铃,绕过世界观摇摇欲坠康熙,踏入室内。往病榻上看,果真瞧见太子身上,寄居着只灰色阴鬼,舌头长长地吐着,浑身仿佛由灰烬组成,略微动动,便落下片齑粉。
康熙这时才反应过来,急急踏入厢房,想要拉住青阳,却反手被青阳抓,眼皮上凉,睁眼便是个与他从前所活四十七年人生所见全然不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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