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兵做军师时,胤祉能把战机把握精准果决,但平时,今天哪壶不开提哪壶,刺太子句,明天专挑人痛脚,扎大皇子刀,三哥做事不带脑子时危害是敌不分……
就好比现在吧,胤祉定定地看着胤禟,眼神狐疑:“胡说吧,肯定是直郡王指使。是不是秦淮事和你们有关系?上次皇阿玛也是派直郡王去秦淮整顿吏治!你等着,定会抓到你们把柄!”
胤禟:“……哦。”
这要是换作八哥,肯定不会将话讲出来,而是藏在心底,到秦淮暗自查探。哪有上来就直接告诉嫌犯:你准备下啊,要查你!
现在三哥,是个没脑子三哥。胤禟面无表情地想着,放下车帘隔
鳌拜:“??你说什疯话,你伙房呢?”
陈圆圆幽幽叹息:“好像被你同类占据……”
那尾巴甩得呜呜,陈圆圆怕她看多会死……
这就是那句老话吗,要想征服个男……神,必须先征服他胃?
胤祉离开京都时,身边还多出位同行人:“九弟,这差事皇阿玛已经交给办,你跟来做什?”
乱般,原地猛搓会脸,然后蹬下灶台子。
陈圆圆彻底吓醒:“东家!这是怎……”想想,她压低声音同情地说,“是终于受不住那位压迫吗?”
“胡说八道。”青阳已经恢复正常,手脚利索地开始做青梅糖水,“再让听到揪耳朵啊,师祖那可a……可亲可敬。”
陈圆圆:“……”
定是今晚风太大,东家刚刚定不是想说可爱!
胤祉嫌弃地扯下缰绳,为去见容先生,他可是特地在出发前焚香沐浴过,千万不能沾上老九身上铜臭味儿。
胤禟眼神比胤祉还嫌弃:“你当愿意?这是皇阿玛安排。”
其实不是,这是大皇子和八皇子找他来协商后,胤禟特地向康熙请来旨意。
老三其人,行事风格难测,虽然在朝中向以文士形象示人,其实他骑射能力可与圣上平分秋色,更曾掌过兵,做过军师。八皇子胤禩认为,绝不能小瞧老三能力,还是派个己方人去看着,比较好。
胤禟坐在马车上都想叹息,三哥这个人吧,确实如八哥说,不容忽视,行事难测,主要却不是因为对方心机深重,而是三哥脑子时有时无!
青阳絮絮叨叨,情绪高涨:“来给师祖做糖水啊,之前京都那种。那会儿供奉时候,看师祖挺爱喝,研究研究这玩意儿怎弄。”
陈圆圆雕塑样飘在伙房窗边,感觉耳边凉风过,似有什存在飞窗而入,接着伙房被点亮烛火就开始飞快地、愉悦地摇摆起来,简直就像……就像……
陈圆圆不敢想,木讷地飘出伙房去。
鳌拜在菜地里睡得四仰八叉,四肢空中乱舞,下被陈圆圆惊醒:“——小丫头,大晚上到老夫卧房来作甚?”
卧房?陈圆圆缓缓看下菜地:“挤挤吧,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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