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又下楼上趟马车,好容易番折腾忙活好,坐回桌前,才吃几口填填肚子,胤禟就迫不及待道:“之前派去那人,没把事情和大师说清楚。情况是这样,那批贡品本是南海送完京都,在秦淮经停。在秦淮接应时清点货物,并没有缺漏。船离开秦淮时,和大哥就直在船上,从未
听管事汇报,胤礽倒是知道三清发现青阳偷养五灵公事,但往后就不清楚。他还以为那次房塌以后,五灵公牌位直接被三清震碎,彻底被驱逐走呢,哪想到竟是被接纳?!?
太子忍不住放下马鞭,对青阳肃然道:“佩服,大师高明。”
青阳疲累地说:“唉,不过是为活着……”
快到供奉时候,青阳赶紧张罗起来,给三清小泥像准备供台、供品。
太子看看酒楼外头停着还没走马车,压低声音:“那五位灵公牌位……?”
地给画符箓,九弟当时就在边上!”
胤礽:“@#¥#@¥@#那又如何!”太子将马鞭敲长桌,“当初孤去青福观,大师还亲手给孤做斋菜呢!”
两人争输赢也不是天两天,啥啥都要比。话不投机半句多,兄弟俩顿时又开始唇枪舌战地吵起来,听得胤禟个头两个大,简直想捂耳朵。
胤禟看看门边放大箱银锭子,越发地郁闷:大哥和二哥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事儿跑来凑热闹、吵架,却是提心吊胆,还要大出血,要不是正经查查不出什线索……
正丧气着,胤褆突然道:“咦,大师到!”
青阳动作熟练又利索:“哦,师祖在呢,只能回头在马车里供奉他们。”
太子:“………………”
太真实,家庭地位目然,厉害被精心服侍,其余竟连桌都不能上……
三清神像在此,三位皇子都是见过鬼,也不敢轻慢,老实地依次上香。胤褆相比较之下更好动点,上完香忍不住左顾右盼,没瞧见神影子,只香火与供斋热气直直而上。
想来也是,他们现在没有抹露水,二不像之前在秦淮被陈圆圆追捕时,阳气低迷,自然瞧不见鬼神。
胤礽和胤禟连忙也起身往窗外看,只见酒楼门口停下两辆马车,青阳从头辆马车上撩开帘子,提袍下车。
胤褆看着两辆马车疑惑半晌,蓦然惊:“哎呀,不妙。之前那十万两纹银,道长也就带五块牌位和些香火而已。怎这次来两辆马车,难道这案子,比之前那十万两纹银还难办,要带这多法器?”
说话间,青阳已经捧着巴掌大三清像进门,面无表情地看忧心忡忡胤褆眼:“那倒没有,就是拖家带口,不太方便辆马车……”
师祖是绝不可能和五灵公坐同辆马车,青阳只能额外又租辆,自己和师祖坐辆随时侍奉,五灵公坐后头辆跟着。
太子听完都惊呆,嘴开开合合半晌,都没吐出句话:——太不可思议,三清天尊竟让五灵公入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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