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今天宰大户,回头把太子捐香油钱取出来,足够给师祖添置不少供器啦!观里也能多备些蜡烛。
边想,青阳边闭眼拜拜:希望日后像太子这样羊毛大户,能多来哦!
胤礽迟疑:“那,那道长方才这拜,难道不是敬拜神明吗?”
“哦,这是。”青阳迅速说。
做牌位这活,青阳也是很熟悉。五块牌位做下来,唯独也就是赵公明牌位,花时间更长点,因为他还多个正财神神职。
咦,这说起来,不知道太子今天有没有从他身上学到晚辈撒娇技巧哦。
撒娇技巧是没有,不轻言放弃品格倒是有,胤礽百折不挠:“孤看天还不太暗,又有近卫在外守卫,想和道长多交流片刻。”他顿顿,恰到好处地咦,“道长难道有什要紧事做?”
青阳立马道:“对啊!还有五块牌位要立!”
胤礽:“啊,正好!孤……孤也想在宫中供奉几位道教神明牌位,让孤学学立牌位规矩吧!”
青阳:“……”
地里鳌拜下:“你那用力,是想把水瓢掰坏吗?买新水瓢钱,要从香油钱里扣,回头你自己和三清天尊交代。”
鳌拜:“…………”
记恨地老实浇水。
天色渐晚,香客都已经散去,道观中就只有胤礽和青阳,外加个凭空乱飞水瓢。
胤礽觉得这正是他争取拉拢好机会:“道长,即便如此,观内环境也不清净。修道需要静心,你看孤新买宅子,等孤走后也是空置,不若交予道长你处置,不管是自住,还是用来接待宾朋,都随道长心意。”
等最后块牌位刻写完,青阳取出颜料,拿起张元伯牌位,准备上色:“这步做完,就可以开光、供奉啦——”
说话间,蘸满颜料笔尖将将沾到牌位。
“嗡————”
自三清殿方向骤然涤荡开慑人神威,扫得院内草叶簌簌而动,青阳只觉颊边卷毛飞,手中、面前五块
太子,但凡你挪点此时搞小团体脸皮在父子相处上,你离成功也不至于那远……
…………
做牌位时候有人围观学习,倒没什问题。青阳取材料,到院外坐下,对着月光笔划地刻写。
胤礽有些敬畏:“原来,做牌位也有这样讲究。是否是在月光下书写,更能得神性?”
“……”青阳说,“您想多,只是没钱买蜡烛而已。”
青阳:“啊……”
说实话,不是很想要耶。听起来像是又多个要打扫地方。
而且,三清像重立,香客们也走,他现在比较想尽快履行对五灵公承诺,赶紧把五位师兄牌位做好。
“多谢太子好意,但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不可贪多。”青阳说得脸诚恳,搞得好像之前抠完生财鬼钱,又向地府借债人不是他样,“倒是太子,您千金之躯,此地霍乱不堪,夜晚久留,怕是不好。”
快走吧吧吧!他搞完牌位,还要到师祖跟前做晚课,好好表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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