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玩笑话之前也经常说,郎洋洋他们很少这称呼彼此,庄硕说这种话大多是想逗逗郎洋洋,看他明明很害羞却总是佯装生气地打下自己。
但这次好像有点不样。
郎洋洋笑得有点坏,鸡汤往庄硕手里放,顺势往下,刚刚病愈身体软得像没骨头,温热呼吸喷洒在庄硕敏感脖颈。
“老公…”
郎洋洋笑:“也用不着这补吧。”
庄硕:“要大补特补。明天出门前,把桃胶和燕窝给你炖好,你起床就能吃。”
“好,知道。”郎洋洋轻轻往庄硕身上靠去,“辛苦你,老公。”
郎洋洋嗓子还没有恢复,说话时候声音有点沙哑,又故意声调往上,甜得发腻,把庄硕喊得骨头都酥。
但是郎洋洋大病初愈,也不敢做什。
是家人,这身份也是不违和。”
郎洋洋莫名觉得有些不好,自己不愿意做事情总推给庄硕。但庄硕立刻就答应。
“好,替洋洋去。”
事情就这决定,监狱那边有期限,第三天下午郎洋洋退烧,庄硕把他接回家,和二姑妈商定好次日早就出发。
回到家里,雷公呜呜直叫,主人终于回来,小狗高兴得步也不肯离开。
庄硕满足地笑着,看他喝人参鸡汤,说:“洋洋,陈家寨那边定时间,下周六们和书店起开业。对,墓园那边已经联系好,骨灰拿回来就埋,不做仪式不进家门,你堂叔会在墓园接。你要是不喜欢,到时候就不来,给你办好。”
郎洋洋点点头,下巴放在庄硕肩膀上,这次全身心地依赖他,他说:“还是去下吧,没关系。庄硕。”
“嗯?”
“谢谢你呀。”
“那再叫声老公给听听。”
郎洋洋对雷公说:“雷公过来,给爸爸暖脚。”
雷公耳朵立起来,猛地倒地躺,对着郎洋洋露出大肚皮。
看见小狗心情真很好,郎洋洋摸摸它,和往常样把脚放在它身上,说些很想念它话。
“洋洋,昨天郎月送人参和燕窝过来,拿人参煮鸡汤,你吃点。”
庄硕在旁边坐下,给他递勺子,“出门前炖好温着,现在温度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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