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清理干净就好。”
“发誓,绝对没有下次,对不起洋洋……”
郎洋洋笑下,伸手点他鼻子:“真没事,快来,睡觉。”
半夜雷雨都停,只有水滴从树上滴下来声音,滴答滴答很动听,屋子里两个人挨着睡很暖和。
这觉睡得比往常都好,按着生物钟醒来时候天刚
镜子里人看都不是自己。
晚上郎洋洋有些发烧,庄硕直在给他换毛巾敷额头,到凌晨点左右退烧才放心躺下。
宿舍床是很老小木板床,以前庄硕自己睡都觉得小,今晚睡两个大男人有些拥挤,只能抱在起睡。
半夜郎洋洋迷迷糊糊地喊口渴,庄硕起来给他倒水。
喝半杯水才缓过来,郎洋洋半撑在床上:“几点?”
他们沉浸在这个几平米小空间里,分不清脸上是汗水还是眼泪,又或者别。
郎洋洋手撑在洗手台边缘,手往后轻轻放在庄硕大腿上,受不时候会忍不住轻轻推庄硕。
庄硕开始还能注意下郎洋洋反应,后面雷雨声越来越大,镜面上都是蒸汽看不清郎洋洋表情,只能看到模糊又旖旎赤裸身影。
雷雨夜、密闭空间、压抑声音。
这些都是兴奋催化剂,情难自禁时候会忍不住闭上双眼,只用触觉和听觉去感受这个朦胧夜晚。
南溪农场旁边只有个陈家寨,背靠着座小山坡,山坡、陈家寨和宿舍被上百亩田地围着。
对于山地地形长溪市来说,这片已经算是地势很平。
,bao雨和夜晚起来临。
雨声很大,打在房子周围树叶上,噼里啪来响声盖过切声音。
两个浴室间隔不过两间房子,小贾和雷公在那边,郎洋洋和庄硕在这边。
庄硕拿起手机看眼,说:“快三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郎洋洋摇摇头。
要说哪里特别不舒服没有,但是发烧头有点痛,腰也疼,身体也没有力气。
这些症状都有迹可循,就没有什可说。
庄硕后悔得眉毛都向下,给郎洋洋盖好被子:“都怪,真是……”
……
“嗯……”庄硕忍不住出声。
郎洋洋松开放在庄硕腿上手,大脑空空几乎要站不稳,庄硕头埋在他肩窝处,滚烫呼吸喷洒片刻才抬起头来说:“对不起……”
郎洋洋轻轻笑声,没有说话。
稍稍缓过来之后,抬手擦擦镜面上水汽。
脚踝处伤口小心清理之后不再流血,本身也是很浅伤口,只伤到表面层皮。
郎洋洋也不是多娇气人,这种伤口平时也不会太在意,回头消毒下就好,都不用包扎。
浴室里蒸腾水汽熏得人头脑发晕,两个在这方面本来中规中矩人突然被气氛推上去。
上头到不顾刚刚淋大雨,不顾身上有伤。
淋浴头直开着,他们下意识地担心发出声响被人听到,殊不知大雨早已掩埋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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