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是老家堂弟。”
点会儿,郎洋洋忍不住感叹,“现在吃酒席都给这多吗?印象中都是给两三百这样子,尤其是你家亲戚朋友。”
庄硕理理散落在床上红包壳,解释说:“今天听爸说,可能是因为家这多年次酒席都没有办过,都去别人家吃五六次。爸妈也经常帮扶亲戚朋友,这次好不容易办席,就多给点。”
郎洋洋点点头,又摸到个很厚红包,看封面上写着郎月就知道肯定
“估计是最多个。”庄硕在账本上对数目。
郎洋洋看到两个也很厚,拆开来看,也是叠:“天呐!这两个也是万块!?”
“谁给?”
“嗯……谢五和谢正义。”
庄硕:“哦,是两个舅舅。”
说是二姑妈,也是郎洋洋。
庄硕心里清楚,那时候郎洋洋五六年级话,正好和之前说过他曾经在二姑妈家住半年,之后升初中就住校时间对上。
庄硕之前心里就有疑惑,按现在看到二姑妈性格,怎会让那小郎洋洋去上寄宿学校。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那时候二姑妈也身在水火之中。
“好在都熬过来。”庄硕说。
,轻轻摇头。
“姑妈今天,应该有点难过。”
“怎会?”
郎洋洋手里捏着红包,说:“原本是有个表妹,叫小秋。“
庄硕看着郎洋洋:“那她……”
郎洋洋边拿起新红包拆,边说:“是今天那两个长得很像光头舅舅吗?”
“哈哈哈是。”庄硕笑。
“两千,朱玉。”
“好。”
“庄晓峰,千二。”
郎洋洋并不是故意想在新婚之夜说这些,只是看二姑妈喝醉,心里有点难过。
“不说,们来数数收多少礼金。”
庄硕:“好,正好对下账本,以后都是要回礼。”
说着在堆红包里找出小账本。
郎洋洋先拆开二姑妈,整整叠,“好像是万块,天呐,好多。”
“二姑妈和姑爹是自由恋爱,他们是同校同学,毕业之后就结婚,第二年生小秋,那时候二姑妈在信用社上班,姑父在钢厂,他们感情直很好,生活也算挺富足。五六年级那年爷爷奶奶相继去世,接着小秋发个高烧,反反复复直不好,最后查出来是白血病,治不到三个月就去世,姑妈和姑爹都大病场。”
说到这里,郎洋洋都难过,缓好会儿才接着说:“本以为熬过去就好,但是没想到姑爹病刚好,回单位上班当天就因为工伤当场去世。”
这些事情是周围亲戚好友都知道,但这多年没什人提,就像大家都对郎洋洋父母只字不提样。
“昨天晚上,姑妈跟说,要是小秋还在,也到结婚年纪。”郎洋洋深呼吸口,抬眼看庄硕:“那两年姑妈也过得很难。”
庄硕抓着郎洋洋手,坐过去抱着他,只是轻轻拍他背,没有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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