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
本正经地说：“
得自己再练练啊。”
许灿：“……”
“怎
脸红
，”童明月手指碰下她
脸颊，似乎很无意地说。
“没有，”许灿耳朵都快红，故作镇定地用手扇扇风说，“……有点热。”
“喔，”她声音似乎含笑，“是有点热。”
许灿能感觉到头发几次紧又变松。
弄半响，童明月终于把牛皮筋箍上，绾好。她却不太满意模样，没有说话，细细地把碎发往里塞着调整样子。
许灿语气带笑，问句：“好吗？”
她从镜子里，看见童明月目光飘下，语气有点弱，“没帮别小姑娘绑过头发。”
明显有点不好意思。
她拉开最底下抽屉，拿出橡皮筋和小梳子，才想起说：“要绾成什样？”她站到她身后。
许灿心砰砰跳，努力平淡：“像你样。”
“好。”
头顶传来她带笑地应声。
许灿抿抿唇。
童明月指指自己脸颊：“是什东西划到？”
许灿摸摸脸，没感觉到有什。
童明月去找面镜子递给她。
许灿拿过照照，发现脸颊边真有道小口子，应该是不当心被纸片刮到，点点破碎划伤。
细微到她都没感觉到。
这活她愿意干辈子。
她忙完自己，就侧过脸，视线自然地看童明月。
灯光从偏侧面照着书桌，勾勒出她脸庞，半明半暗，面容沉思。拿着笔时不时圈着需要斟酌修改地方。
童明月以前也绾过几次发，都是扎得不高不低，整齐清爽。
现在可能正忙着事，随手往上扎些，些微碎发，零散在耳旁。露出白皙修长脖颈。端庄典雅稍淡，竟朝气起来。
“所以，好像扎得不太好看……”
许灿照着镜子。
她也从镜子里望着许灿，像在观察，正面看扎得好不好看，目光在镜子里对望。沉默几秒，童明月弯弯唇无声地笑着。
“嗯，人还是漂亮。”
许灿：“……”
面前还竖着快巴掌大镜子，右上角小那块，映着童明月身子。
许灿轻轻敛下眼睫，挪动镜子角度，镜子里就全是她。
童明月很专心地帮她绾发。
没留意到这个小动作。
像是怕扯到弄疼她，她动作很轻，修长手指拢着柔软长发，可扎几次，都没有绑好。
“不知道什时候弄到，”许灿看见镜子里自己披散着头发。忽然念起，先故意撩下头发，说，“长发好麻烦。”
“绾起来是不是好点。”
非常自然：“你帮绾下好不好。”
童明月从项目里回神，听到最后句，弯弯唇，“好啊。”
如既往温柔地答应。
老辈总说女孩子头发扎得高就是精神好看。
许灿本来没感受，见童明月这样，才猛地觉得这话很有道理。
她刚想夸句。
童明月迎上她久久打量，目光柔和，忽然问句：“你脸怎？”
许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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