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念头浮现，又没有问。
“那来书房吧，”最后，童明月温柔地笑
笑，让她先进来，“正好以前买过个投影仪，
拿出来，投在墙上看效果不错
。”
许灿点点头，抱着电脑跟着进来，又想起来说：“可害怕呀怎
还放大看……”
童明月顿顿，似是刚才没把她门口就说看鬼片害怕放
这次角度还可以，没有很严重。
许灿手肘冲着热水，吸吸鼻子，又快要哭出来。
她迷迷糊糊地闭着眼，下定决心说：去问，还是得去问问清楚。
丧也丧够。
如果是追求者，就去想办法搞破坏，交往中，她就当个别有用心旁观者。如果哪天童明月结婚，过得好，许灿就
辈子悄悄守护着她。
眼睛红会耽误大家事。
—
翌日拍摄结束。
许灿回家，又已经是傍晚点。天边晚霞余辉亮不到片刻，就彻底暗下来，橘色路灯照着她脸，暖调光线都能映出她沉沉倦意。
拿钥匙开门时，也想要去找童明月直接问问清楚。
边压抑着声音，默默地掉眼泪。
不知道过多久，她手机屏幕亮亮。
童明月发来消息：[明天在家，什时候心情好点，随时可以来找。]
还带个摸摸头长草团子表情包。她以前从来不用表情包。
她都只用微信自带微笑脸。
她脸，心绪本想先和平和着落幕，悄悄埋掉。
偏偏被她温柔风刮得更大些。
“本来就没事，是没事找事。你不用管。”
她有点口不择言意思。
但对着童明月脸，最过分话也只是这样。
……
许灿哭着想完所有事情，逼自己接受。
然后抱着笔记本电脑，去敲童明月门，说：“能陪看部鬼片吗？害怕。感觉房间里阴嗖嗖。”
童明月：“……”
她打量着她脸，看见眼底疲倦淡淡乌青。
白天高强度兼职工作，加上昨晚没休息好疲倦，压得她浑身都恹恹提不起精神来，思绪也迟钝好多。
实在怕，躲避虽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但可以晚点绝望。
怕她惊讶地承认，说对，那是她约会对象。交往中男朋友，未来老公。
许灿真受不到这种，连任何可能性都想去逃避。
洗澡时候，她闭着眼出神，手抬再次撞到上次不锈钢架子。有点疼。
许灿边哭着，边竟然还翘翘唇……过几秒，哭得更凶。
她不知道她在闹什别扭。
她朝她发脾气，她还在哄她。
眨眨眼，眼泪不停地滑落，泪水擦过脸大颗大颗往下坠。她越温柔她就越难过，童明月什错也没有，从头到尾都是她无理取闹。
许灿哭得累，想到明天大早拍摄工作，勉强洗澡上床睡觉。
童明月明显有些错愕，抿抿唇。
刚欲开口说什。
许灿把她手拿开，门已经关上。
—
许灿关上门，身子靠在背后，再次不争气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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