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下望两眼,忽然发现停在楼下黑色奔驰车。
下来个穿正装男人,先很殷勤地先去打开副驾驶,拿出大捧花束来。非常多红色玫瑰花,许灿只在摄影棚里看见过那大捧假花道具。
许灿出门时间不赶,随意地站着看看他是等哪位美女。那捧玫瑰花大概是三到四份九十九朵,具体数字,她闲闲地猜着……可能是三百六十五朵
许灿每次做饭,她都在旁星星眼地看着,时不时就要夸句“好厉害呀”,“怎做前随便看看就会呢。”……
还拿她带来菜谱仔细翻开研究好久,指指问:“酱料少许,少许又是多少。”
许灿解释:“就是看着办意思。”
“那不严谨。”她本正经地皱眉说:“写书人不可以这样子。”
许灿:“噗嗤……”
那道划伤花两天就结完薄薄痂。
许灿等到第三天,用热水在结痂处仔仔细细冲冲,也没擦干。半天功夫,伤口就发炎化脓。结痂被红肿发炎衬得有点狰狞。
去童明月那儿换药时间,又延长两天。
许灿没有敢故意再加深伤口,也怕太刻意不自然。
就借这换纱布几天时间。
“反正不是南瓜,”童明月脸颊鼓动,垂下眼,筷子夹起块来拖出长长糖丝,特别淡定地说,“南瓜又不长这样。”
许灿深呼吸,才能憋住蔓延出来笑。
长条南瓜切成小块,又下油锅炸过,确实形状变化很大。但正常人原来还会分不出吗?
许灿托着腮帮,扬着唇,见她吃得还挺开心,就等等。
直到童明月放下筷子,正撞见她视线,含着笑问:“怎这看,脸上有沾到东西吗?”
童明月:“?”
……
许灿每天都想着怎表白,转眼,暑假都已经过去半。
早上,她刷牙时候,对着镜子里自己郑重其事地说:“今晚回家,绝对就去表白,如果还怂,明天就去剃光头。”
出门前先习惯性地去阳台,把乌龟缸端到梯形架第二节上。这样半阴半阳,小乌龟无论是想晒壳还是乘凉都没有问题。
许灿去童明月家里,做两人份晚饭事,已经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她有次顺口说,食材都在她家冰箱里,她不回家自己就得饿肚子。
童明月笑着拿给她自己家备用钥匙。
……
这段时间朝夕相处,许灿终于在她温柔稳重里看到别地方。她也会出乎意料孩子气,故意跟她抢吃,还从肉末炒茄子里挑肉末,除南瓜丝瓜,她似乎讨厌所有软趴趴食物。
等老定是个麻烦老太婆。
“没有,”许灿摇头,才慢悠悠地说,“这道菜叫拔丝南瓜。南瓜皮还在厨房垃圾桶里,你要不找找,南瓜去哪儿?”
“……”
童明月沉默几秒,唇角弯弯,抬手无奈地揉着太阳穴道:“就说,怎还真有股南瓜味道。以为是糖比较特殊。”
许灿笑倒,脸埋在臂弯里笑得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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