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还没睡啊。”秦泽尴尬道。
他点都不怂,就是有点尴尬。
凭本事上床,为什要怂?
除非站在门口是嘤嘤怪。
王妈妈深吸口气,皮笑肉不笑:“你不也没睡?”
“快,快放手,躲起来……”她话没说完,听见门把手拧动声音,王子衿大凛:“妈妈……”
“你先别进来”后半句卡在喉咙里,王妈妈已经开门进来。
王妈妈打开门瞬间,看清房间内景象,心哇凉哇凉。
床头台灯昏暗柔和灯光,照亮床上年轻男女。被褥凌乱,女儿靠在赤膊男人怀里,而那个被她看不上眼年轻人,双手托着女儿胸……
走廊灯光亮堂堂照进房间,托乃天王脑子终于清醒。
“这就叫酒壮怂人胆。”秦泽适时打个酒嗝。
适才在书房,陪着王爸爸喝两杯白酒,好家伙,酒劲忒绵长,现在脑子有点亢奋。
喝酒之前是咸鱼,喝酒之后是海泽王。
现在,就算王爸爸王妈妈出现在这里,他也能蛋蛋笑:呦,老铁,你们好。
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生旦净末丑,咸鱼不回头。
房间里,王子衿瘫软在他怀里,急促喘息,两只爪子按在她二十六年从没男人攀登过峰峦,带来阵阵酥麻般战栗。
有点羞怯,有点紧张,有点甜蜜。
房间里充斥着恋爱酸臭味。
秦泽终于判断件事,子衿姐也是他只手就能掌握女人,隔着睡衣,手感稍微差点,还好女人睡觉不穿文胸,不然他还不如和铁棒玩上下游戏。
另外,玩铁棒和玩球是两个概念啊。
“们正准备睡呢,妈您没事就走吧。”秦泽说。
王子衿:“……”
王妈妈:“……”
谁是你妈
如果不是他喝酒出现幻觉,那门口站着,满脸怒容阿姨,是子衿姐麻麻。
word天,丈母娘为什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睡吗?
她来这里干嘛?来快活吗?
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好时光~
对于这样丈母娘,反手就……送上膝盖。
此刻战场由人主宰!
秦泽托着子衿姐胸脯,感觉自己已经飘。
请叫托乃天王。
当是时,两声清脆咚咚声,传来王妈妈似有似无声音,“子衿睡吗?”
房间隔音太好,主宰战场海泽王没听清,王子衿娇躯震,迷离眸子瞬间清醒。
球就是力量,球就是信仰,球就是万物根源,宇宙中心,东莞事业启明星。
子衿姐今年二十六,秦泽二十四,两人相差两岁半,按说都是成年人,但谈爱方式和高中生差不多,牵手,亲嘴,摸摸哒,循环渐进,却又谨慎不跨越最后道底线。
完全不像二十几岁成年人恋爱方式。
“够,够,够……”王子衿按住他手,脸蛋如烧,不能再让他摸下去,不然她羊就真死。
“你……今天好大胆……”她喘息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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