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妈说,好像有剧组来咱们小区拍戏,和位业主发生冲突。”
“那让物业赶人呗。”
“嗨,剧组有钱给物业,哪能赶人,这会儿在调节呢。”
“哦哦,咱们这破小区有啥好拍。”
“咱们小区怎,搁十年前,那也是很不错,拍家庭伦理剧,就喜欢咱们这种小区。”
泰迪在日拖把,边日,边扭头看他,小眼睛里满是无辜。
“哎,也是可怜。”秦泽摇摇头。
说起来,他和泰迪是同病相怜。
“要这铁棒有何用……”秦泽唱句,掏出自己铁棒尿尿,个哆嗦,顿时感觉世界索然无味。
与此同时,泰迪也安静打个哆嗦,顿时感觉世界索然无味。
客厅里,秦宝宝陪着老爷子聊天,秦泽走在长长走道里,越过他和姐姐房间,越过爸妈卧室,越过洗手间,身后忽然有细碎脚步声,回头就是脚,踹飞跟上来泰迪。
他蹑手蹑脚,推开老爷子书房,从门缝里闪进去,又蹑手蹑脚关上门。
世界索然无味后,泰迪凑近拖把嗅嗅,耸拉着脑袋离开厕所。
吃完饭,秦妈在厨房洗碗,老爷子又去看他财经新闻,自打家之主位置受到威胁,老爷子学习动力从未有过勃发,就像当年头悬梁锥刺股考大学那样。
望子成龙是好事,当爸妈不都图这个,但秦家有点不样,秦家养咸鱼,忽然就遇春风化成龙,夜之间成材。
秦妈和老爷子至今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不懂网络词语,不然就要怀疑问句:汝是否有PY交易?
“爸,小区楼下好像有人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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