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那边……”
“帮你请假,你现在医院住几天,伤势好点,再回家养伤去。考试什别管,下学期补考就行。”
“哦哦。”
父为子纲,秦泽向来怕老爸。
就在这时,病房门推开,秦宝宝母女俩风风火火闯进来。
十几分钟后,笔录做完。
警察同志说:“打人者已经被拘留在派出所,捅伤你人就在这个医院里,他鼻梁骨被你打折,现在也在接受调查。们会调出网吧监控,根据伤情报告,如果造成轻伤罪或以上,会依法起诉他。”
老爷子送走警察同志,黑着脸回到病房。
秦泽道:“爸,姐呢。”
“让她接你妈去,晚上让你妈留在这里照顾你。”老爷子掏出根烟,忽然惊觉这里是病房,又放回烟盒里。
折刀是五厘米小刀,伤口不算深,也没捅到脏器、动脉这类危险地方,没有生命安全,就是失血有点多,好好休养阵子就好。
老爷子差点喜极而泣,心说这儿子从小平庸无能,平庸人就该长命百岁。
他给儿子安排个单独病房,护士给秦泽打完破伤风针后,老爷子也顺便打发走李良几个人,说谢谢同学们,改天请大家吃饭。
没会儿,警察就来。
“你认识他们吗?”做笔录是个三十出头警察,丝不苟询问。
老爷子手抖,烟吓得差点掉地上。
秦泽笑道:“爸,想抽就抽吧,把门关上,窗户打开,那个……顺便给也点根呗。”
“你抽什烟,都这副样子还惦记着烟。”老爷子烟瘾大,听儿子怂恿,关上门,打开窗户,站在窗边吞云吐雾。
老爷子吸几口烟,心神稍定,仍然后怕不已,怒气冲冲教训起秦泽:“这次算你命大,以后招子放亮点,别到处惹是生非,打不过你可以跑啊,硬扛着做什。打架最不理智,打赢坐牢,打输进院。”
秦泽保持沉默,心说他妈是现代版窦娥好不好,谁惹事啊。
父子俩相处节奏,基本就是方训话,方听着。
“不认识!”秦泽声音里透着虚弱,主要是疼,麻醉剂效果过去,伤口疼他嘴角直抽搐,连呼吸都会扯动腹部伤口。
警察认真做笔录,又问:“你们是怎发生冲突。”
“也不清楚,莫名其妙就往身上撞,避开,他就用脚踢,还招呼同伴起打人。”
“后来呢?”
“就自卫呀,总不能站着挨打吧,他们打不过,躺地,刚想报警,那傻逼……家伙就掏出刀来捅,当时觉得自己要死,就给对方拳。对,警察同志,那些家伙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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