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卫庭煦居然消息这般灵通,昨晚刚发生事今天早就让他单独去戍苑。若是说卫合不怕那是不可能,进屋脚步都已经发颤。
“叔叔可知今天是什日子?”
卫合刚要行礼便听卫庭煦如此说,诧异地抬头道:“今日是……老臣年事已高,记不得,请陛下明示。”
“叔叔,来。”卫庭煦将他扶起来,坐到旁,“今日是子鸣冥诞。”
这些暗地里流传市井流言还有诸多版本,些名士们却不这想,周围敌对小国国君们更不这想。他们总觉得这对默契妻妻又在耍什阴谋诡计。莫非要展示内斗表象,好让他人放松警惕,甚至发兵攻打?怎可能。
吃这多次血亏,他们是不会再上当。
光兴三年,又是个百花怒放春日。戍苑内有人终于批完最后道奏疏,转转酸胀手腕,吹熄油灯,才发现已经天亮。
“陛下,卫尚书求见。”
卫庭煦没应,反而将个全新打磨小人偶从木箱里拿出来,用画笔小心地为它描眉。人偶小巧精致,脸庞更是只有指甲盖大小,她动作很轻也很仔细,轻轻笔下去,力道正好。
,不是不跟走!这力气大,差点把都撞飞!”
“急着去摘菜,又和你有什干系?不是保重不是走?回来做什?”
“你再说,信不信给你丢上马车?”
“好,你来丢个试试!”
小枭还真丢,不仅将她丢上车,还把她送到怀扬,丢到自己宫中。
长眉入鬓,故人如斯。
人偶画好,重新放入木箱内,这时才宣卫合进屋。
卫庭煦并不常单独将卫合叫来,通常情况下是卫合有许多“要事”禀报天子。今天大早就让他火速进宫面圣,卫合心里有不详之感。
他庶妻收老家太守车上好绢帛,被他好顿骂,觉得大祸临头。那太守本来就心想要进京当差,直没有好机会,卫合也知道他资质尚欠,来中枢未必是好事。如今这绢帛收,事儿马上就变味道。
自知自个儿成天给天子找不痛快,这事儿若是被有心之人传出去,受贿之罪怕是没跑。
……
长歌国这个名号放在十多年前,或许还有那几位耄耋老者能神秘兮兮地说上几句,可到光兴三年时候,提到这三个字,大家心中想全是洈水之南那个迅速崛起富饶国度。
说起来长歌国也算是大苍友邦,毕竟长歌国君和大苍天子交情匪浅。
曾经为苍立下赫赫战功大将军,曾是天子妻子,虽然没有正式封后其实和皇后没有多少差别甄文君,为何会到南边圈地自立?这事儿百姓们没少议论。在公开场合说天子闲话当然不妥,轻则三十大板重则流放,可是私底下百姓这张嘴是不可能堵上。
天子和将军彻底决裂?还是时争吵,正在冷战?真是神仙打架。寻常夫妻若是有个什不痛快,顶多不让上床。这二位隔洈水而立,直接建立两个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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