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怎流泪?”
“被你熏……”
甄文君迎着众人不解目光站起来,方才所有悲痛如今完全转化成尴尬,恨不得用头砸个地洞出来瞬间逃离。
步阶喝得太多,睡得昏昏沉沉,这下醒来缓缓,才明白究竟发生什事,哈哈大笑。
原来是误会。
那两人看着甄文君,又互相看眼,同时指向西南角。
透过人群,她看见步阶。
步阶脸颊上泛着奇异红晕,歪着脖子倒在角落里。
甄文君心跳几乎在这刻停滞。
他手中还握着倾倒酒杯,胡须上沾着酒液,宛若睡着般。
原来卓君府相聚只是为调虎离山……
希望还来得及,定要来得及!
文升!
甄文君不顾浑然殿门口侍卫阻拦,冲入殿内脚将金丝楠木制成门踹飞。
“文升!”
声砸在石桌上。
酒液洒地,甄文君如阵风般迅速冲出卓君府。
卫庭煦平静地扶正酒樽,将它凑到嘴边,残留酒液饮而尽。
甄文君在戍苑内狂奔,撞翻好几位婢女,甚至引起侍卫注意。侍卫们气势汹汹地杀上来看,居然是甄将军,立即面面相觑不知该怎办才好。
甄文君没工夫搭理他们,她对戍苑地形非常熟悉,知道马厩在何处,立即拽匹马,驾就走。
甄文君在离开博陵时有想过,那晚卫庭煦让她到卓君府究竟是想与她二人世界,还是真想要调开她好毒杀步阶,只是到最后没有真下手?毕竟卫庭煦在她身边置位密探,便是想要掌握她所有切,对她是有忌惮。
很早很早以前她就说过,因为过往被利用算计种种,她无法再相信卫庭煦。
其实卫庭煦又何尝真正相信她。
她们为迷惑别
“文升……”甄文君跪在他面前,扶住他双肩,过往幕幕在脑海中起起伏伏。
终究是晚来步!
“将军。”
“……”
“将军?你怎来……”步阶睁开眼睛,刚说半句话便打个重重酒嗝。
殿内欢腾气氛和鼎沸人声瞬间被她野蛮举动熄灭,正灌酒吃肉互攀亲戚称兄道弟,全都停下动作,瞪大眼睛吃惊地看向门口怒吼人。
直到有个尚算清醒人大叫声“甄将军”,众人才露出纳闷不已神色,甄将军怎来?天子不是设私宴与她独聚?
甄文君将人全部拨开,心急火燎地往里找。
浑然殿不算大,可将士众多,将此处挤得水泄不通,无数醉汉东倒西歪挡她道路,举步维艰。
“你们见到文升吗!”甄文君抓两人过来质问。
“甄将军,您不可以……”
有个侍卫要拦她,被旁边人把拽住:
“你可别犯傻,刚来当差就想人头不保?人家可不只是将军,她和天子可是成过亲!”
甄文君骑马在已经宵禁街道上飞驰,没人敢阻拦。
她心中鼓声阵阵,后背上已经激起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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