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有意思?”小枭用力撕下大块蒸饼,塞到嘴里。
姚照仪:“……”
当即后悔,为什要和个小屁孩说心里话。
“喂,如果你还能走,你想做什?”小枭吃完还不走,继续问她。
姚照仪道:“从不想‘如果’之事。”
责看守姚照仪,甄文君将蒸饼送去时姚照仪听到她声音,睁开眼,看见艳阳之下甄文君。
“姚女郎,好久不见。”甄文君递给她瓶酒。
“甄将军别来无恙。”姚照仪嘴角上扬,用眼角乜她,“不喝酒。”
甄文君将她扶起来,手往她后腰压下,再往上按压。姚照仪痛得头晕眼花,忍着没叫出声。
按几次后甄文君放开她,姚照仪道:“甄将军莫非还觉得是在假扮残疾?将军不必费心,自当年从向月升上跌落,数年来和四轮车为伴,衣食起居都需要人照顾,是个实打实废人!”
小枭记下这句话,觉得非常潇洒,与众不同。
这个姚家女人有太多让小枭想要细细品味品质,可惜她没有机会继续品味下去。
两日之后,姚照仪死于姚家暗杀。
迎着姚照仪含恨双眸,甄文君没有任何表情,丢下句“姚女郎保重”便走。
小枭以为再见到仇人姚照仪情绪肯定会十分不好,或许很快就会死。出乎她意料之外,随后今日姚照仪居然能吃些东西,精神状态也好许多,甚至主动要喝甄文君留下那壶酒。不像之前,分明就是具腊尸。
“你是不是对阿母有意思啊?”小枭说出这句话时嘴里蒸饼都不香。
本以为姚照仪还会如既往地不搭理她,没想到她很认真地回答:
“不是你想那种。恨她,但又羡慕嫉妒她,更多是欣赏,还有惋惜。她这样人本应该有更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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