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曜是时候上前,从大聿开国直说到今日,大谈大聿如
李延意尚且没答应,问卫庭煦:“卫爱卿可有别想法?”
卫庭煦上前步,将笏板举至面前,先咳嗽番才发话:“微臣没有想法。”
“说起来,爱卿二哥子炼亦有在北疆领兵经历,你为何不举荐你二哥?”
卫庭煦脸无血色,轻声道:“回陛下。二哥虽有些微不足道经验,可毕竟年轻,与成熟稳健薄将军相比还是颇为逊色。此战关系到大聿江山百姓安危,万万不可儿戏。微臣也觉得由薄将军率兵出征更为稳妥。”
“爱卿这是怎,莫不是之前被歹人行刺伤还未好明白?”
季夏时节,汝宁城中连绵松柏清翠苍劲。从望君山到城中各坊,自禁中苑囿到私家庭院,林麓丰饶嘉卉蓊郁,看似宁静祥和季节里,却藏着让人不安动荡。
封北疆紧急军情送抵汝宁尚书台,尚书令左赟看军报后触目惊心,放下手头所有工作,立即送到御书房中。
“胡贼南下!北疆告急!”
李延意早就料到秋天过后冲晋将会再次犯境,几乎每年这个时候北疆都会有波动荡,却没想到今年来得这早。
很明显想要打大聿个措手不及冲晋似乎有更大打算。
卫庭煦悲叹:“想必是好不明白。”
“爱卿要注意身体。对,卫公如何?可康复?”
“多谢陛下关心,家父身体每况愈下,恐怕撑不过今年。”
李延意感叹:“卫公从明帝时期便是大聿脊梁,如今身体抱恙亦是寡人不忍看到。对,卫子炼……不,寡人贵妃已从北疆回来多时,怎不见他回宫见寡人面?当初念在他心守卫边关心系百姓才没有追究他抗旨不敬之罪,可现在人都回来还是不见寡人,莫不是要寡人亲自去卫府提亲?”
卫庭煦伏地道:“陛下恕罪,不是贵妃想要抗旨不遵,当初边疆告急,贵妃舍生忘死守卫边境去数年。而今家父重病,长子已逝,贵妃作为家中最长孩子守在家父身边只为能送家父最后程。还望陛下宽恕贵妃。”
储备多年军力和长期试探让他们信心倍增,趁着万向之路刚刚建成大聿国内军力辎重储备尚且不足之时发动进攻,气势汹汹。
总管天下兵马卫纶依旧病重,早朝之上李延意让尚书令左赟和大理寺卿林奇共同举荐人才,前往北方拒敌。
左赟道:“如今薄钦将军和庚釉副将镇守孟梁,握兵五万,可守城不出抵挡时。现中枢可调配十万兵马,再从地方各藩镇征调部曲,微臣初步算来统共可以征发二十五万大军前往孟梁。薄持深将军果敢英勇雄才大略,赤胆忠心勇冠三军!微臣举荐薄持深将军为北征将领,率军北上,痛杀胡贼!”
林奇开口也是样套路,大赞这薄持深如何英勇无双,连带着近十位大臣都是样论调。
卫庭煦站在最角落里不说话,就听他们个接个地说着早就对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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