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背地里有人教唆便另当别论。”
“怀琛,你是说这切还是那卫子卓所为?”
李延意吃口菜,冷笑:“不只是这件事,她甚至在离间与追月军。”
其实是利用阿稳来破坏她和阿歆之间感情,但李延意不想在庚太后面前提到阿歆,便以“追月军”替代。
说回来其实也没说错,卫庭煦想将阿歆从她身边割离,说到底就是想分裂天子与天子禁军之间关系。现在追月军是阿歆手组建,虽说她们效忠是天子,阿歆依旧掌握着极大话语权,这是在新追月军组建之初她和阿歆就已经约定好。甄文君要用,甚至已经提拔到追月军中郎将这个高位,也给荡寇将军头衔,不过不能给她实权。好比这把刀双刃刀先磨利放到旁,别伤自己,情非得已之时再启用。
拆骨食肉!”
“怎。”庚太后道,“咱们母女沦落到连句话都说不上?”
李延意平平稳稳地坐回原地,闪着金光箸还拿在手中。
她找许久找到最标准笑容,抬起头看向庚太后:“母后说什呢,怀琛哪有不情不愿。只不过方才在长宁宮外被吓跳,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罢。”
庚太后皱起眉头,不知道她在说什,她便将刚才遇到兔唇小孩儿事跟太后说。
不得不说卫庭煦眼光很毒思路清晰,她明白追月军并非掌握在甄文君这个中郎将手里,这支守护着李延意,守护着禁苑安危铁甲最有可能击破点在阿歆身上。击破阿歆,将甄文君重新抬上去是卫庭煦想法,她还是很有把握能再次掌控甄文君。
“可,卫子卓如何有通天本事,能够在禁苑中布下天罗地网?如何能在千里之外谋划到之后种种?”庚太后说,“怀琛,你莫不是将她想得太可怕。她再聪明也不可能策无遗算,也许她正是知道你对她顾虑,以此声东击西来迷惑你,让你分心啊怀琛!从前让你早在各家只之中挑选后妃,不仅是希望你早日得嫡子传承皇位,更重要是,自古以来后宫便是平衡前朝实力手段之。眼下最重要是早点立下太子,只有太子定整个大聿根基才能稳定。牧儿和恭儿,你觉得谁更合适?”
庚太
听罢庚太后仿佛吃死老鼠般,直犯恶心,把握住李延意手:“那是……冯徙倚当年留下孽种!”
“正是那个孩子。”
“当初为堵人口舌便没有杀她们,她们直都在永和宮内有专人看管,应该没办法自由出入啊,怎会跑到长宁宮来!莫不是要来寻仇?”
“寻仇倒是不敢,长宁宮里里外外这多护卫,个疯婆子和个小孩儿就算插翅也飞不进来,这点母后大可安心。只是另有糟心之事,那畸儿居然设计接近恭儿。”
李延意将先前恭儿所说话转诉给庚太后,庚太后有点儿怀疑:“那畸儿神初十年生,到现在也不过五岁,冯徙倚早就疯,又如何会设计接近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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