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走过,甄文君将小枭嘴捂起来,在她耳边说:“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明白吗?你先回卓君府。”
“可是……”
“过几日再去找你。”
将小枭打发走,甄文君在回廊下站到夜深。
几乎在小枭说瞬间甄文君就将这个假装哑女阿绢和寒河孤舟垂帐之内那个为主人传话婢女联系在块儿。
小枭大聿话进步神速,不仅能够正确表达自己意思,甚至能分得清情绪多寡。
甄文君抬手揉揉她脑袋:“大人事,小孩子不要多管。很晚,你此刻该做事情是去睡睡觉。”
“阿母。”小枭双手拉住甄文君袖子,整个人几乎贴到她身上,“看见。”
甄文君皱眉:“你看见什?”
“那天纸鸢飞到屋顶,去摘,从屋顶看见卫庭煦在书房里,她在和阿绢在起说悄悄话。”
以前甄文君就想过,如果卫庭煦是孤舟上击筑之人,那为她传话婢女必定是亲信。传话之人声音不像小花也不是灵璧,甄文君并未见到这样个人追随卫庭煦左右,不可能用过那次后便不再启用,这不合常理。
没想到这个结也被解开。
真相就在眼前,甄文君却视它为洪水猛兽,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辗转反侧焦虑不堪。
离大婚之日还有五天个清晨,甄文君收到步阶死讯。
“和阿绢说悄悄话?”甄文君笑,“阿绢是哑女,不会说话。小枭,你莫要胡言乱语。”
这个阿绢甄文君不太熟悉,但也是知道,她是跟着卫庭煦从卫府到卓君府婢女之,因为是个哑女日常不便沟通,直都让她在庖厨和浣洗房干活儿。平素里她很安静,从不近卫庭煦与她身侧,所以甄文君知道有这个人,但基本上没怎和她交流过。
“不是!”小枭非常确定地否认,“阿绢会说话!真看到!阿母回来她们就不说,她们从窗户里看到你就不说话,卫庭煦还让阿绢躲起来!她在欺骗阿母,不敢告诉阿母,因为还保护不阿母,阿母不要跟她成亲!她直在欺骗阿母!”
小枭说过不少诳语,可真话或是假话甄文君还是能分辨出来。
此时此刻,小枭着急模样不是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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