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活天,都不想?”卫庭煦坐到她身边冷不丁地抛出这句话,颇有些委屈意味。
“想啊,怎不想。可也得干活儿嘛。”甄文君伸长脖子在她脸颊上亲亲,“今年夏季降水不算丰沛,指不定什时候又来场大荒,可不想再经历次饥荒,有备无患。”
卫庭煦似乎对这个吻很满意,亲自去倒杯酒来给甄文君喝。甄文君晒完肉还是闲不住,又去做弓,并没有回房睡觉打算。
“今儿个怎这有精力?”卫庭煦手里拿着卷书,看上去已经读完。
“之前不是带小枭去打猎?她非闹着要自己拉弓,那把她拉不动,就想着给她做副玩玩。有玩她就不会再烦。”
“阿母最好!”
小枭开心地掰几根紫藤树树藤编成草帽戴在甄文君脑袋上,甄文君见她笑得双眼睛如月牙,第次觉得小枭没那烦人,倒有几分童趣和可爱,也就不计较她口个阿母。
带着几只猎物回到卓君府时天完全黑,卫庭煦已经从禁苑回来,正在池边修剪徘徊花。
“今天回来这早?”甄文君让家奴帮忙把猎物搬进庖厨,她先去洗手,拿皂荚看卫庭煦眼便往水盆方向走去。
“早?个时辰前就回来。”
经提过样要求,像个未经世事开心孩子。
那天夕阳壮阔模样让人终身难忘。
甄文君还沉浸在过往回忆之中,小枭就已经伸手过来要握弓。
“你拉不动。”甄文君没给。
小枭不服气非要拉,甄文君被她闹得耳朵发痛,就遂她心意把弓递过去。果然小枭拉半天脸都憋红好不容易射出箭,没飞出两步距离就软趴趴地掉在地上,小枭备受打击。
“看得出来你挺在乎她。”
甄文君笑笑道:“阿父阿母很早就不在,没人疼,知道孤苦伶仃是什滋味。小枭这孩子虽然冒失点儿招人烦点儿,但本性不坏。在力所能及范围内能照
“喔,回来怎也不休息。”
“花期已过,趁寒冬来临之前将枝叶修好,也好让它们轻松点儿度过冬日。”
“嗯,说得也是,还是子卓想得周到。”甄文君洗完手又去洗脸,洗完脸再去庖厨帮着家奴块儿处理猎物。将皮都剥完不算,还帮着块儿片好肉,串上绳子挂起来,从回来开始就没停过。
卫庭煦全程坐在旁看着没说话,并不打扰她。甄文君低着头忙活,可毕竟不是瞎子,卫庭煦在那儿待着她肯定是知道。
“天气渐渐凉正是储备肉好时机。”甄文君坐在小木凳上串肉,手中没停,抬起头来对卫庭煦笑笑。
“别噘嘴啊。”甄文君对她圆圆脑袋顿乱摸,“回头给你做把适合你弓箭就好。这把太紧。”
“那是不是不好用,射不到猎物?”
“射不死大野兽,不过兔子之类小动物没问题。”
“真!”
“什时候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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