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朱毛三和甄文君以兄妹相称,之后答应每年给他粮粒没少,这些年来供他吃
“扭伤?竟有此事?可有让太医好好看看?”
李延意摇摇头:“这事儿寡人没告诉太医,就怕那帮老家伙们又趁机弹劾这弹劾那,借题发挥。若是要限制寡人不让寡人外出话,岂不是更耽误事?你也知道,天下社稷之事怎都处理不完。只不过这几日天气转冷,伤处愈发肿胀酸痛,碰就痛,有时候不碰自痛,也不知道是何处出问题。”
话都说到这份上,甄文君只好将李延意请进去,帮她看看手臂情况。
鲁岩跪在旁看着天子踩在自家儿子画像上,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可下脚人是当今天子,他半个屁都不敢放,还要庆幸刚才天子滑没真摔倒,否则他们江岭鲁家就算再多生倍儿子恐怕也不够砍头。
李延意在追月军拥护下走,根本没深究究竟踩着什。
……奴怎敢忘陛下,只不过陛下日理万机,奴怎好打扰。今日陛下来得实在不是时候,子卓去禁苑还没回来。”
“妹妹这是说什话,你亲如姐妹,何来打扰说?再说,今日寡人来此也不只是为子卓。难道子卓不在府中寡人还不能来看你。”
甄文君嘴上说着“不敢”,心里犯嘀咕。李延意怎会再称呼她为“妹妹”?她和子卓之间都早摆起君臣谱,今日为何这般亲密?
看来李延意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你不来看寡人不想寡人,可寡人惦记着你呢。当初若不是你在粟海苑中舍身救寡人命,寡人怎会有今日?最近寡人常常想起还在怀琛府时点点滴滴,妹妹在身边时林林总总,甚至会想到失眠。”
待群人走后,鲁岩委屈巴巴地要去捡画,见甄文君回来将画帮他收起,连带着上面点儿薄灰都抹去。
鲁岩接过画直说“感谢贵人感谢贵人”,甄文君但笑不语,进去伺候李延意。
位于寸土寸金万泉坊内,卓君府不算大,李延意却能在小小院子里转上半晌,直在假山边上逗留。
这假山乃是由清湖之石砌成,是院中最吸睛景观。
清湖地处南崖,因地势特殊,河湖之水千年荡涤,让湖石呈千奇百怪、灵动剔透之态,颇受汝宁士大夫们喜爱。甄文君知道卫庭煦喜爱清湖石,便让旧相识朱毛三帮忙弄些来。
“陛下保重龙体。”
“来来来,随寡人到内叙。你姐妹今日定不醉不归。”李延意自己带酒,说罢就要往里面走,刚抬脚就踩着什东西,差点儿滑倒。
“陛下当心!”甄文君立即扶住李延意,这扶没让天子摔倒,却还是让她疼得出身冷汗。
“陛下手臂怎?”甄文君扶得极有分寸,完全不至于弄疼她,可看李延意脸色发白似乎疼痛难忍,指尖微微探,发现她袖中手臂似乎绑着层厚厚布带。
“前几日不小心摔跤,扭伤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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