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卓当真对阿竺这说?
这肉麻让人起鸡皮疙瘩话当真对别人说?
卫子卓你竟是这样人?
甄文君边吃边笑不小心将三笼桂花糕吃个底朝天,整锅酸梅汤喝大半,撑个正着。从打开窗户望出去,院子里新种徘徊花摆得很别扭,曾经是花匠甄文君忍不住要亲自上阵去修剪整理番,就算是消消食。
这几日连续降雨院中花圃有些泥水,甄文君这身衣服还是卫庭煦给她新做,不想弄脏,便找来身朴实旧衣服去花圃。
甄文君时间还真没想到牌匾上能做文章,待牌匾送上门之后她亲自揭开,看见“卓”与“君”写在块儿时鼻子酸,险些落下泪来。
“文君,这牌匾是挂在正门门口吧。”阿竺含笑问道。
甄文君假装不经意地将眼泪擦去:“是,没错,子卓是说挂在这儿。”
阿竺招呼家奴搬来木梯,将新牌匾小心翼翼地挂好。
甄文君站在宅子前看又看,舍不得进屋。
籍,永远无法更改,更不用说购宅。所以,即便府中所有物件都出自于她手,她依旧没有权利将名字写入房契之上。
甄文君自个儿是不在乎这些,反正加不加名字对她而言都样。
她不在乎,可是卫庭煦在乎。
卫庭煦每日都需去禁苑,堆修史任务需要耗费大量精力。白日里繁忙,晚上回来之后还需整理各种奏表,常常忙至深夜。看上去全然没空。
有些人看上去案牍劳形,其实背地里还有时间宠人。
花修剪半,忽然听见门外有车马声音,甄文君还纳闷呢今天卫庭煦怎回来得这早,手上泥还没洗去就兴冲冲地跑到门口看,竟是个陌生人。
阿竺出门买布去,家奴大多出门办事,门口两位护院上前问道:
“敢问阁下是?”
来者坐在头辆马车之上,留着长长胡须满面红光,看上去四十多岁,圆滚滚肚皮让他从马车下来非常费劲,短短腿无法顺利地自行从马上跨下来,需要双手帮忙抬着才行。此人艰
阿竺做好午膳出来喊她吃,喊好几次才将她喊回来。
“这喜欢?”阿竺帮她将桂花糕从蒸屉中拎出来时问道。
“嗯,特别喜欢。”甄文君夹起桂花糕口吃俩,低着头呼呼地喝酸梅汤,没抬头,但是阿竺知道她眼里又起层雾。
“女郎说过。”阿竺道,“定要你喜欢。无论是这牌匾还是家中所有细节都需要你来确定。女郎说这儿是你家,你是主人,只有你认可之物才有资格进入卓君府。”
甄文君脸上隐隐发烫。
“卓君府”三个字乃是她亲自所书,阿竺送去让人刻,三日之后就能送来。
这事儿卫庭煦甚至没告诉甄文君,直到阿竺问她牌匾是挂在正门还是正堂时甄文君还被蒙在鼓里:
“牌匾?什牌匾?”
阿竺淡淡笑,眼角细纹温和好看:
“应该是女郎给文君你惊喜,等牌匾到你亲手揭开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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