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意推开书房门走出去,仲夏汝宁大雨倾盆。
禁苑之外是她江山,是她天下,她却只能待在这儿,连为心爱人冲动次可能性都没有。
深深宫闱雨水成线,编织成巨大牢笼,将她罩在其中,闷得喘不上气。
,就连大衣都没换件,衣服破补补破,个红薯能吃整日。
阿歆在北疆生活过得简单艰苦,每天都在风雪之中守卫大聿边关,李延意心疼万分。
每回摊开羊皮卷看到内容几乎模样,顶多是三餐有些小变化,红薯吃完便去刨些野草根吃。
但今日羊皮卷上,有个人名字被反复提到。
阿稳。
信上说这个阿稳最近三日都在阿歆帐篷里过夜,头两日帐篷灯点至天明,两人通宵达旦地聊天,都没睡觉。到第三日,阿稳刚进那帐篷没多久油灯就熄,之后半个时辰之中帐篷内不断传来奇怪喘息声。
信上还写道,这叫阿稳小娘子前几日身体不适,阿歆娘子奔整晚只为她抓只野兔回来炖补身子。两人形影不离,状若夫妻。
李延意看完信之后慢慢地将其卷起来,系好,放在案几之下专门存放阿歆相关物件木箱里。
这个叫阿稳人,她知道。
当初小黄门在她面前嚼舌根之时也提到她,说她非常崇拜阿歆,走哪儿跟哪儿。北疆这苦,她居然也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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