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腿往前挪丁点儿。
正要上前探究竟阿燎和阿叙身子晃差点儿栽在原地。
“你。”老头缓缓地抬起手,几乎过整年,他手才抬至半空,手指蜷缩着无法全然伸直,他指着甄文君道,“你是夙斓后人。”
甄文君眼底掠过抹顿悟之色。
夙斓后人?甄文君不确定他所说“
那老人蓬头垢面黄发台背,蛇皮似手臂抓着根木头当拐杖,寸寸地往前艰难地推动自己身体。从开口说话到真正走到甄文君面前,短短二十步距离他竟在所有人注视下走大半天。
阿鹤:“有人。”
阿叙:“居然有人。”
阿燎:“这人在说什?”
阿鹤和阿叙同时摇头。
庭煦往后推,阿叙立即护着阿燎和卫庭煦躲到处立牌之后,甄文君持剑正对着发狂扑咬恶犬就去。阿鹤也将铁拳套戴上,正要说文君妹妹咱们左右夹击伺机而动,就看甄文君已经冲到恶犬面前。
恶犬四肢比小娘子手腕还粗,毛皮之下尖锐爪子犹如能轻易割开人肌肤锋利之刃。这如何像只犬,分明比老虎还要凶猛。
就在甄文君要和恶犬对上之时她忽然改变方向,跃至恶犬上方揪住它后脖子上肉。
这刻她想到是当年在南崖见到阿歆那惊为天人单手制马那幕。那时她就希望自己有朝日也能如阿歆般神勇。
手中并不是受惊疯马,却也是只充满力量恶犬。随着年龄增长,甄文君越来越明显地感觉到来自身体深处蓬勃之力。她只是想试试自己能力已经抵达各种高度,能力是否能够及得上膨胀野心。
只有甄文君听懂那老人话,情不自禁地顺从老人之语将手中力道放缓,那只狗趁势逃脱,依旧对着甄文君呲牙,只是不敢再扑,躲到老人身后。
走得慢还走得大喘大咳,老人到甄文君面前之后疯狂咳嗽,几乎要将所有内脏都咳出来。咳嗽终于停,他舒口气,用仅用只右眼打量着入侵者。
“中原人。已经有八十年没见过中原人。”
看不出老人年龄,他声音就像是旱地里粗糙砂石,每说句话都能磨得人耳膜发疼。老人从她们脸庞上看过去,直到看见甄文君。老人树枝般身子定在原地,魂魄出窍般完全不动。
“他怎回事……”阿鹤心里害怕,“不会,不会死在那儿吧。”
五指如铁钳死死地抠住恶犬脖子,抠住它骨肉,甄文君大喝声将它反向猛压,砸在地面上!
恶犬脑袋撞在地面,“咚”地声结实巨响,恶犬苦痛地哀嚎着四肢乱蹬想要站起来,撅着屁股往后蹭。无论是乱蹬还是乱蹭都无法摆脱甄文君桎梏。甄文君抽刀要将它心刺穿,无意间看见它嘴周围灰色毛已经发白。
这是只老狗,比甄文君想象要老得多狗。
“住手!你们是什人……”
和恶犬战回合才有个老人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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