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燎立即红眼睛,娇声娇气道:“你知道这阿诤姐姐,八年前那场衢县瘟疫差点要她命,那时正好在衢县,是不顾自个儿性命将她从死人堆里刨出来。从那以后阿诤姐姐就直对颇为照顾,想要什便都给堆到眼前,就算想要天上星星她都恨不得架个梯子帮摘下来。也怪总是喜欢开文君妹妹玩笑,见她长得好就喜欢多逗两嘴。哎,就是这样人啊,只要是好看女人那就是命,用命去换都再所不惜!大概是阿诤姐姐可怜片痴心吧,总想着要将她送到身边……庭煦你别这样看着,怕。以前不是不知道文君妹妹和你情根深种?现在知道也就动动嘴而已,哪会真有那心思。总之全都是错,阿诤姐姐这回知道你厉害以后也不敢再多看文君妹妹眼。庭煦,你就饶她这次吧。”
卫庭煦道:“本来也是猛达汗要招她
“原来子卓吃醋。”
“所以你这是承认她对你别有所图?”
“这事儿承认不,不知道,她自己心里有数。”甄文君嘻嘻又嘿嘿个没完,分明就是万分开心情难自已模样。
“……甄文君,你莫不是疯。”
“所以子卓你帮脱险是假,算计阿诤是真。从开始你就打定主意最后将阿诤卖,帮那坛被打翻醋报仇,是也不是?哈哈哈,没事儿没事儿,让再多享受会儿这感觉,多享受享受子卓神机妙算居然用在这种事上美妙。”
后甄文君问卫庭煦:
“你怎就知道猛达汗定会改变主意要嫁给阿诤?”
“猛达汗爱意来得快,去也必然快。他并不是真喜欢你,只是在忠于流火国习俗罢。若是因为个陌生人看他脸他就非此人不嫁话,换个人与其有更亲密接触,只要还未大婚,他定会改变主意。”
甄文君点点头道:“可为什选中阿诤?”
“你好好回忆下,为什是阿诤,你心中没数吗?”
卫庭煦:“……”
阿燎火急火燎地来找卫庭煦,卫庭煦早也备好她最喜欢酒肉打算被她软磨硬泡整日。
看她这阵势就知道此事果然出自她之手,阿燎唉声叹气道:“阿诤确对文君妹妹有些小心思,可这心思也全都是为!庭煦,你可否看在面上不与她置气?放她马?”
“为你?此话怎讲?”卫庭煦淡然喝酒。
阿燎知道她这位挚友心思向很深,再细小事也逃不过她眼睛,只是她从来不会直截当明说。阿燎深知她脾气,这时候软言细语地认个错她便不会再计较,绝对不能硬着来。
甄文君本来还有点线索脉络,被卫庭煦这反问竟好像和自己有关,立即又迷茫。
“怎,为何应该有数?”
“这阿诤每回都盯着你看,你是眼瞎耳聋毫无感觉还是故意装傻呢?”
甄文君表情微微凝,随即嘻嘻笑起来。
卫庭煦:“居然还嬉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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