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火国之王,易
“还有个人。”
“什?”
“在猛达汗身体里,除你之外,还有另个人。”
阿脱“唰”地站起来。
“杀死那六个人其实不是你,对吗?那个人与你,与猛达汗完全不同。他才是能守护流火国之人,也是他将所有发现流火国踪迹之人全都杀死……八次逃出流火国大概也不止是离家出走这简单,多数时候是第三个人得到消息,带兵征讨吧。只不过不想让猛达汗知道,所以才在适当时候消失,让猛达汗以为自己只是经常失忆而已。”
“你杀第个人时是什感觉?”阿脱也坐下来。
“他是同父异母哥哥。”
“你哥哥……那你当时定很痛苦。”
“痛苦?怎可能。很痛快,前所未有痛快。”
“……”
你便没有成为王可能性。而国师只不过是你欺骗猛达汗手段而已。国师是无辜,真正凶手,是你。”
咕咚咕咚咕咚。
猛达汗口气喝完整杯酒,随性摆,撇开腿坐在石阶上。
“叫阿脱,杀光流火国所有储君阿脱。”
“哪个脱?”
“你是如何知道?”
“今天本来想杀也是他,只不过不知道什原因忽然变成你。”甄文君想要再喝,酒瓶子什时候空也没发现。流火国酒实在不经喝。
阿脱本来圆眼渐渐发沉,只是眼神略微变化,看上去却是完全不同神态,变成另个人。
“因为猛达汗那个蠢货不同意,所以阿脱出现阻止。他还想着与你成婚。”
“你就是第三个人?”
“血缘上是兄妹,可他讨厌,也恨他。小时候以为杀人是件特别困难特别有罪恶感事,可当亲手结束他性命,彻底终止他未来所有可能性时,欣喜若狂。”
“……你是恶魔。”
“你说得对,是。后来参加几场战役,杀人越来越多,发现对于取人性命没有任何负罪感,甚至享受掌握他人生死愉悦。”
阿脱悄悄往远处挪挪。
“结果倒是你怕。”甄文君大笑之后盯着阿脱仔仔细细地看,直到阿脱被她看得发毛,正要开口时,意料之外地,甄文君忽然说道,
“脱离脱。你既然已经知道杀这多人,为何竟不怕。”
“要是算起来话,杀人是你千倍。”
“千倍……信口开河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啊。”
“战场之上次狭路相逢,次埋伏或是次偷袭都有可能让成千上万人丧命,杀千个人或是万又有何难?与你不同,你定记得命丧你手那六个人死时是何等模样,而,只记得杀第个人时感觉,剩下,回忆起来只有让人疲乏不堪血味和极为相似惨状。”
阿脱虽然没有杀过这多人,可在他看见地六个人尸体,也就是流火国先王之时,心中确闪过丝厌倦之意。究竟何处才是头,究竟怎样才能真正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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