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多只可能再寻觅两位
甄文君言语之中尽可能地温柔。
她知道卫庭煦曾经经历过什,卫庭煦直在将曾经伤痕变成铠甲,不管过程多艰难她或许已经做到,甄文君点都不想试图将可能碰伤最亲近人铠甲从她身上剥下来,因为这剥有可能连血带肉。卫庭煦尊严和骄傲,是甄文君最想要呵护之物。
甄文君话让卫庭煦很满意。
“这张嘴倒是愈发机灵。不过并不是跟着你。”卫庭煦将衣衫穿好,“只不过你顺路,你走得太慢恰好遇上而已。”
甄文君“哦”声:“竟有这巧合之事。不知子卓想要去哪里。”
卫庭煦缩着肩膀,重复遍:“你弄疼。”
甄文君如梦方醒赶紧放开她,手忙脚乱去点灯。
将油灯移近卫庭煦,温暖橘色灯光下确是卫庭煦带着淡淡笑意脸庞。
“真是你……”甄文君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不是哪只野狐狸成精来勾引,想要吸人气。”
“想得挺美。”卫庭煦舒展下身子,缓解番腰腿酸痛。
“和好友结伴出游,往南边躲躲冬日寒风罢。”卫庭煦掀开帐篷,熟悉笑声立即飘进来。
“上回去宿渡实在太匆忙,根本没时间好好看看宿渡女子美貌,这次定要讨回来。这品花贤士四处奔忙这久总算能有时间好好放松放松。”
不用琢磨声线,将这两句话写到羊皮卷上甄文君都能眼看出来出自谁之口。
跟着卫庭煦块儿走出帐篷,见阿燎坐在火堆边,水儿小娘子围着她,听她说痴话竟没人觉得不妥,反而娇笑声四起。
阿诤手里捧着个胭脂盒,无名指指腹点在胭脂盒里,沾些颜色出来轻轻地抹在阿燎唇上,为她上妆。
昨夜趁着甄文君睡熟之后她偷偷溜进帐篷里,就是为今早能看见甄文君此时精彩表情。小心思满足,却弄得浑身不舒服,也知道甄文君在外实在凑活,如此硬冷地面就铺层布,随意扯块毯子往下张躺着便睡,被子也是薄薄层。要不是甄文君怀中温暖,就这晚卫庭煦都能冻出个好歹。
卫庭煦浑身难受,并不开口。
“是不是没睡好?”甄文君确定真是自家娘子之后,将油灯放在毯子边上,拧着眉头表情严肃,“怎可能睡得好,家中之床铺是厚厚橡胶树汁凝练而成褥子,软得骨头都能散架,就这样很多时候你起床都还觉得腰酸背痛。就这。”甄文君拍拍硬冷毯子,“你怎能受得?”
“小瞧。”卫庭煦正色道,“自小腿脚不便却也行遍整个大聿,靠不仅仅是别人服侍,还有自己坚持。”
“子卓当然很厉害,你去过很多地方知道许多不曾知晓事,但还是心疼你啊,这并不冲突。就如同你心疼,不愿意个人千山万水独自赴险所以假装已经放弃随行却在暗中偷偷跟着,还趁睡觉钻到怀中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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