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在草原奔驰惯,铁马当腿,不喜欢爬山。要在这参三峰上建望楼,监视胡子们举动。再制定计划,反攻回去。”阿歆道,“孟梁绝不能丢,否则话此处将成为呼尔击进能攻退能守要塞。”
“对。”阿歆和她想得致,“而且速度定要快。胡贼们战线拉得太长,鼓作气从北边刺进来,打孟梁时候已经用尽全力,急需休息整顿喂马养神。旦他们休养完毕,咱们胜算便会更少成。”
阿歆没想到这妖女帮手竟还有些想法:“所以你未退去解县,竟是想要反击?”
“不……”甄文君道,“这儿就几百人,没这不自量力。只想要让在这儿各位活下去而已,并不知道大家都退到解县。”
阿歆低头看眼,就在她脚踝前方不到两指之处,有根细细荆棘。这种荆棘在孟梁山中随处可见,在冬季被冻得坚硬无比,行路时不注意话很容易被其划破。行军之人通常都将脑袋挂在腰间,性命最为重要,谁会注意脚下这几根只是会擦破点儿皮荆棘。但现下不同。阿歆注意到脚边这条荆棘走势奇怪,埋在冻土之下横着连成根长长线,每隔两掌宽度便会露出部分荆棘之刺,看上去有些要故意隐藏模样。换成别人可能
庭煦身份只是因为李延意对她知无不言,若是她占这个便宜来砍掉卫庭煦头,利用李延意感情她也太卑鄙。
尽管最后她们还是因为家族立场不和而极少往来,她觉得自己已经和李延意恩断情绝,可是李延意却不是这样想。
或许真是孽缘。这些年来她和李延意没少因为些乱七八糟事情重新走到块儿,就算她想要与李延意形同陌路,李延意也再将她拉回身边。对李延意而言,或许她们从未情断。
前段时间芙蓉散事就让她万分苦恼,幸好去找恩师,恩师给她配几服药又以心法治疗,总算有初步成效。如今她时不时还会难受,心魔犹在,却可以控制。到北疆之后每日都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阿歆根本无暇去想芙蓉散事。
直到和甄文君相遇,让她想起卫庭煦,也就自然想起芙蓉散滋味。阿歆心中微微荡,立即将口腔内肉咬破,让疼痛将注意力转移开。
阿歆说要打回孟梁,这话换做别人甄文君不信,可甄文君见识过阿歆之力,实乃奇人也,或许她真能做到。
阿歆是谢扶宸女儿,谢扶宸是杀害她阿母罪魁祸首,阿歆对她不喜,她对阿歆亦是不悦。可是如今大敌当前,阿歆需要甄文君告知孟梁战况,甄文君也需要阿歆帮忙。
两个聪明人很有默契地暂时放下矛盾,阿歆问她们为何会在此,甄文君便将孟梁被攻克过程、将士死多少逃多少、追兵往何处追、李举又不知道去哪儿……跟阿歆说。
阿歆听完后颇有些意外地看着甄文君:“你倒是机灵,知道该留意些什。”
“你们又为何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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